好。”逾嶙这才搭话。
“你可要点儿脸吧。”妁川嫌弃地扫了扫,又转过身去往外面走,话音缓缓传来:“夸你两句还上天了。”
“你这话越发有毛病了!”见她虽出了门,也收不住道:“喂!你再说这些话可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
“已经走远了。”不明提醒着。
“是啊,”逾嶙站了起来,刚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对不明道:“她已经走远了。”
“既然已经走远,又何必藏着掖着如此做戏呢?”不明一把扯开被褥,下脚去穿鞋,道:“倒是不知逾嶙兄此刻要如何处置我?”
“处置?”逾嶙笑了笑,道:“我如何能处置你呢?”
“如何不能?”不明站了起来,道:“既然我已经来了这冥事府,也如你所愿什么都往肚子里面咽,为什么还要如此相逼呢?”
“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逾嶙将小扇拿在手打转,抬眸去看他,继续冷笑道:“既然你抱住了她,我又怎么可能下那毒辣狠手呢?”
“你倒是有意思,”不明眯着眼,神情难喻,继续道:“我若是不抱住她,你那一剑,是不是就要刺到她身上去了?”
确实,逾嶙那剑太过狠,专也是为了不明而设驭灵,绝是穿心而过,透体裂魂。
本也未知不明身后情况,只知不明受灵障前伤影响定是受不住的。
然而逾嶙绝不知的是不明见他出现在面前时倒也不言不语,只顾笑着看他。
当逾嶙的剑悬持在空中时,不明已经是虽能躲却又不能躲了。
当不明转过身,逾嶙才知妁川在其后,他猛地收剑却怎么也抵不住那灵法反噬。
而最后也只是减轻了那灵法之力,不明聚灵抵挡,剑并未穿透伤及怀中之人。
“你也可以这么说,”逾嶙越过不明,坐到床榻上去了,道:“若是你不抱住她,你必死无疑。”
“是吗?”
“不是吗?”逾嶙翘着二郎腿,继续转着小扇:“你知我不会伤她,所以才故意抱住她,你看看,你不是在逼我是什么?”
不明不答了,只是笑,转过身来看逾嶙,倒越发觉得有意思了。
“你啊,怎么就能装得那般深情呢?”逾嶙皱着眉:“妁川信了,连我都快信了。”
“那我倒是好奇,”不明歪着脑袋道:“逾嶙兄,为何不信我深情呢?”
“我如何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