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些正经的?”
“这……不正经吗?”
话音落下,逾嶙也被怔得往后躲了躲,不禁想着虽然妁川在他面前总是这般没脸没皮的,但在不明面前可是从来没有这种的。
虽然他也看出了有情意滋生绵绵,但她断不可能在不明面前这般不收敛的。
“哎,没有!”妁川也反应过来了刚刚她那动作,不禁瞟了一眼不明,见他也没看自己,松了一口气,心中只道还好还好,断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的。
待舒缓了心情,才又道:“我去时也问了冥老四,他大概就只说是这女人每一世都坏事做尽,是他敛狱堂常客。”
“每一世?”
“正是每一世,”妁川应声:“所以我猜想这便让冥老四上心的理由。”
“谁能做到每一世都到那烈狱中走一遭?”妁川只道:“说不定便是因为这样,对她念念不忘呢!”
确实,谁能做到每一世都到敛狱堂烈狱深渊中走一遭呢?
这是有多罪大恶极呢?
“谁会对一个对那种下地狱的人念念不忘?况且还是掌管这一切都冥君。”逾嶙越来越头,只道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见他怎么都不信,只愤愤道:“你就说他敛狱堂中冥官有多少?为什么偏偏就拿钱让我去寻?肯定有他的小心思!”
说完又觉得似乎情理不同,又啧啧道:“虽然我也觉得他不该对这种人动情……”
逾嶙忙点头表示正是这个理儿。
见不明倒是没什么反应只顾给他自己斟酒喝,妁川便又看了看手中的寻灵尺,还是决定先寻寻方位看看。
妁川手持着寻灵尺,施法去让它转悠:“管他的呢,这一世本也结束了去,可是那女人却没有去敛狱堂,想来是逃了。”
本还期待着,却见寻灵尺灵力像是失控般一直打转不停。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妁川迎风发丝微扬,不禁将手伸远了些,隔开距离问:“坏了不成?”
“不是坏了。”不明搭话:“是那人不想你找到。”
“为何不想?”
不明抬眸去看她,道:“若是你犯了恶事,你会愿意被抓回去入狱受刑不成?”
也是哦……
想到这儿,妁川又觉得手都举软了逾嶙居然还没反应,便直接伸手去抓起邻座不明的手将那寻灵尺塞到他手中去。
待收回酸痛的胳膊动了动后,还不忘嘱咐不明:“你拿远些,别被那尺打到了。”
又不禁好奇:“你们说为何这女人轮回中世世都坏事做尽?真就有人天生这般恶毒吗?”
“……”
妁川摸着下巴,又道:“而且我偷偷在敛狱堂中找里边儿冥官打听过,说是这女人之前每世都会到敛狱堂走一遭,她那生迹簿上可谓劣迹斑斑,可偏偏就是这一世没去!”
“没去?”逾嶙倒也不觉得多稀奇,只道:“万一她这世没有做恶事呢?”
“我一开始也是这般想的,但是事实证明并不是这样,”妁川挥挥手,道:“她那生迹簿都送到老四手里,只是人没去。”
“你这还叫不知情?”不明出声道。
“确实也不清楚嘛,”妁川嘟囔着,道:“这也只是一部分,她其余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啊,冥老四也不愿意同我多说。”
“他不同你多说自然是对的。”
妁川:???
算了,反正这俩指定就串通一气来气她罢了。
妁川又接过寻灵尺,道:“我只是好奇怎么就偏偏这个女人会让冥老四种下入心石来?”
“若是知晓她每世皆恶,直接种下这东西来,不也方便寻她?”不明道。
“话虽这么说,但那女人虽坏,每世却也不不过区区几层地狱走一遭罢了,熬下来也不算太难。况且你们想想,这种跑了的恶鬼什么的多了去了,只要不是那种要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主儿,冥事府多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在外边儿被野灵食收魂者收什么的了。怎么就偏偏她那么能受冥老四青睐?”
“……”
“不过据说,人家前面几世可是自己拿着生迹簿去敛狱堂的。”
听妁川这般说,逾嶙点头道:“那便是欲擒故纵的戏码?”
“不至于吧……”妁川说着便见那寻灵尺旋转得越发慢悠悠,似要停下来般,不禁激动拍桌道:“快看快看!这是什么情况?”
不明逾嶙也不再言,只盯着那寻灵尺看。
只见那寻灵尺越转越慢,越转越慢,最后居然停在了半空中指着上空了!
“其实吧,”妁川表情都蔫了,完全没眼看,只无奈道:“这东西可能还需要改进番。”
“寻不着便寻不着吧,”逾嶙伸了个懒腰,只道:“累了,歇息去。”
“哎!”妁川叫住他:“我都答应冥老四了……”
“那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