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不禁去八卦:“蘂姜女君,你对子泱神君有没有想法啊?”
“没有。”
“没有吗?”妁川故意语气惋惜,道:“如实二人有情,却不说破,真的很难受的。”
“我对云子泱,没有情。”
“可你明就是很关心他!”
这蘂姜嘴上说着云子泱是私闯她内殿,但人家毕竟是堂堂神女君,独门所设结界谁能轻易破?嘴上说着不关心,却还是要询问伤势何来。嘴上说着没有只是碍事,红线却一直收在身上带着……
“太复杂了,说不清的。”蘂姜有些无奈,叹了叹气。
“那……”
“……”
见蘂姜不愿意说云子泱,妁川便决定问问她所在意的。
关于不明的。
她抿了抿嘴唇,这些虽是过往,却抑不住心中好奇,她可以不问不明,却还是想知晓些一二。
妁川酝酿许久,心里不禁怦怦跳,艰难试探:“蘂姜女君,你同我店里那位,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
“嗯……我的意思是,就是你们以前……”
蘂姜抬眸看里看妁川,道:“他让我瞒着你,让我少同你说。”
“瞒着我……干什么?”妁川只觉不对,咬了咬牙,继续问:“你们以前真的是……”
“不是,你莫多想,他与我,不过是同你我这般的朋友罢了。”
朋友……
“以前,我们几个,一起偷偷喝酒,云意虽长我们,却也能融入我们……”
“那个时候多好啊,红梅林中,雪梅枝下,煮茶赏景,真的特别好……”
见蘂姜思绪飘远了,神情里难得的温柔,原她也该是个柔情似水的女子。
……
长笙酒馆内。
“在天界?”逾嶙不愿意正眼去看不明。
“……”
见不明不答,逾嶙手中紧握着小扇走近去。
只见小扇化剑,直直抵到了不明脖子上。
“逾嶙兄是何意思?”
“什么意思?”逾嶙反问,笑道:“你拦我是何意思?那人是谁?”
“天界的。”
“我知道!”逾嶙大吼,又道:“我问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为何要维护那人?!”
“我没有维护谁。”不明淡淡开口,只道:“我同你说过了,妁川我也寻到了,只是这事儿得解决,她还不能回来。”
“你他妈够了!”逾嶙忍无可忍,剑刃上有血溢出,道:“我一次次信你,你却还把她往天上放?我不管你同那蘂姜有什么关系,你马上去把妁川给我接回来!”
“她在蘂姜那儿,是最安全的。”
“她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不明用手轻而易举拂开逾嶙的剑柄,倒也明白他只是心下着急,便安慰道:“我明日便去接她,这些日子你四处奔波去寻也着实辛苦,早些歇息吧。”
“……”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