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配。”

    “为何？”

    三人闲谈几句，便听空音拨弦道：“我今日讲的，是开国帝安和宗的故事。诸位且听——

    楼主对两人做手势笑道：“两位请坐。”

    白衣青年沉默不语。她望了他片刻，微笑道：“只顾着闲谈，倒忘了正事。北街客栈有位游吟师唱得极好，不知你今晚是否得空，可陪我一道去听么？——今晚讲安和宗的故事，大约比你手中那本《和宗纪》有趣。”

    空音笑道：“北山居士只是稗官野史口耳相传的人物，正史并未记述其人。不过诸位若愿意听，我这里倒有一个不成篇章的故事。”

    苏凛弯眼一笑：“你的香便很好，也不需别的了。”

    清晨，白衣青年帮着料理过医馆事务，踱步到后院，取了躺椅在木樨下斜卧。他手捧一本书闲闲读着，许久也还在同一页，索性合上书本，闭眼整理心绪。

    她苦笑道：“直接去香楼罢。”

    “是今日这茶不好？”

    她道：“宸姐姐说，你的名字源自某风雪天，我很好奇，你那时为何会应她？”

    苏凛左右四顾，快速转过这条街，仍不见人影。他还要找，叶晞赶上前道：“别找了，追不上的。”

    因游吟师在，客栈较平日热闹许多，附近男女老少争相前来，店内座无虚席。待空音抱琴上台，白衣青年如约而至。

    她斜眼看着烛火，眸中光芒随火焰跳动：“无论你是何身份，必不能长留医馆。我想知道，少了你的香，能否安眠。”

    苏凛不明就里，问：“接下来如何？”

    他道：“好。”

    “第三次拜访，北山居士终于下山，阵前用兵布阵，助和宗以十五万铁骑大破康军五十万。至此，康军主力已灭，康厉帝穷途末路，再无力回天。

    有轻柔的脚步声接近，他睁眼一看，果然是叶晞。她静静站在树下，目光温柔恬静。他等了片刻，不见她说话，便主动开口道：“叶姑娘有事么？”

    香楼楼主含笑道：“姑娘与陆公子果然有缘。”她微笑不答，引着苏凛径直离去。

    “后来？”她笑吟吟地拨弦，“后来北山居士徒手绝杀刺客，从公子宇手中收回佩剑，往公子朋处救援去了。宸宫之变，由此平息。”

    她便弹唱道：“话说这位北山居士，不见其貌，莫知其名，因居于北山，故号‘北山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