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么?」
被问到,二代回过神来。
……那不成这是,正在跳舞么……!?
这不过是和歌舞之间的空闲时所说的余兴节目一样的东西。跳舞者,在对方还在的情况下,和对方的谈话。
接着二代醒悟了。糟糕,要问为什么,
……明明两人对峙时被问到……。
却想不出回答的语言。
「库……」
手中蜻蜓切的柄扭曲变形了。扭曲着向这边加以反作用力。
面对喜美的舞蹈,没有话可以回答喜美的问题,就这样被猛推开。
对面的喜美缓缓地抬起手臂。继续跳着舞。
「真遗憾。——明明也想让你尝尝这滋味来着」
喜美这么说完这后。二代随着高亢的声音一同被吹飞了。
因为持续被喜美的术式干涉着,又没能跟上它,所以被拒绝了。
被弹飞到数米以外的二代刹那间进行了判断。
判断的起点只有一个。当用速度突破了的场合,应该做什么。
……胜利!
已经不能手下留情了。
但是,从现在开始的判断,可不是留情什么的,那种等级的东西。
「蜻蜓切……!」
使用蜻蜓切的割断能力。那是包含着术式的神格武装的割断一击,同时也是怀着比杀这意义的一击。
自己和父亲不同,不能熟练使用蜻蜓切。所以切断事物现象的上位发动也做不到。不过,通过名字发动割断能力的通常发动还是能做到的。
用了的话,对手就会死。这是有很高的可能性的,事先不能不理解。
对方是极东的人,同时还是教导院一边的人。我们两人该战斗的对手应该另有其人。
……但是,那敌人,和使用蜻蜓切的父亲相对了……!
三河的消失已是既定事实,就是说父亲没有输。不过,敌人还活着。
靠这把蜻蜓切,没能打倒敌人。
……这是为什么是也!?
被称为东国最强的父亲到底有多强。被歌颂为名枪的蜻蜓切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为什么——。
疑问变成了叫喊。
「你想到武藏以外战斗的话,至少也要超越这把蜻蜓切……!!」
刀刃里映照出喜美,二代呼唤着蜻蜓切。
「连结吧,蜻蜓切……!」
使用者的权限已经设定到自己名下了。试用已经秘密地做过了。结果损坏了物资被骂了,但是那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反省过后,下次不得不用用更小的东西做实验而不是桌子。
……在下也有失手的时候……!
一边想着,二代看见了游走于蜻蜓切刀刃上的光。
割断的力量奔走。
义直静止不动了。
即便伸出了做出制止动作的手,张开的嘴也没有动,只是,
「——」
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堵住了嘴。
在视界中除了自己没有活动的东西。在眼前架着蜻蜓切的二代的后背也是,站在那对面的喜美也是,旁边的妻子也一动不动。左舷和右舷的大家也一样。
视界之外,从右后方,有人说,
「嘿嘿,比想象中的还多毛啊,别害羞啊,再说又不是小孩子,你这脏兮兮的野兽」
『脏?脏?艺术特征?』
虽然听见了有人说话但是现在不是在乎的时候。
不过,义直看着前面。
……如果割断能力放出了的话——
喜美没办法躲避。接着,本以为是这样,
「……」
垂在喜美两臂下面的袖子被割断为上下两半。
垂在下面的袖子被风吹得鼓鼓的翻滚着,而且在飞舞中,喜美的制服的躯干部,制服的腰部被切为两半,在风中翻转,但是,
「啊拉,我要是肚子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喜美若无其事地说,摸着从胸部下面一直到露出来的肚脐的皮肤。
那被手指擦着汗的肌肤上,没有一丝伤痕。
没有受伤。割断的能力毫无疑问地向着她,明明已经把衣服切断了,
「……?」
明白自己的疑问了么,拉着自己袖子的妻子的手上加上了新的力道。
眼前的二代的后背也是,稍稍摇晃了一下,说,
「怎么回事……?」
听见了可以说为吃惊的声音。
正面。
摸着被汗湿透的肌肤的喜美看着二代。她歪着脑袋,
「呼呼呼无能女,你吃惊什么啊?」
「不……」
二代的背影,暂时,思考着什么。但是不久之后,她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再来一次可以吗是也?」
听着这句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