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啊,声音像是被撕裂一般,哭了出来。
听着久违的声音,感受着被骑在下面从他身上传来的震动,喜美松了口气。
周围,虽然有很多人,根本不在意。真真正正的是,终于听见了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弟弟包涵情感的声音。
不甘心么,遗憾么,悔恨么,发狂了么,简直就像刚生出来的孩子一样,弟弟大叫着展示自我。听着那叫声的喜美,又一次叹了口气,
「嗯……」
姐姐扶起弟弟,慢慢地,晃晃悠悠地抱紧。
「没关系的」
她把嘴唇凑到他滴落的眼泪上,
「明白了么?你要从现在开始,以想要哭的感觉活下去。无论是欢笑的时候还是发怒的时候,就像刚生下的婴儿一样。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的哭声。然后拯救做不到这种事的人。
虽然人从生下来就会失去会被夺走东西,——但你要以夺回一切的生存方式活下去。
我亲自教给你」
承载在舌头上的眼泪的味道,和血的味道一样。
「刚生下来的孩子浑身是血。接着人之所以能哭,——是因为浸在自己的血的气味中,想重新改头换面啊」
尝了尝,那是一样的味道。所以现在,弟弟活着。活着。并没有随波逐流地死掉,也没有变得生不如死,而是变得满脸流着血味的眼泪。
想着这事,不知为什么自己也,不经意间松懈了紧绷的身体和意识,
「呜」
眼泪流下,下巴扭曲,
「……」
哭了。不明白为什么。想装傻蒙混过去,但是被弟弟的哭所影响,分享一样大声哭了出来。
大声地,哭出来了。
「——那天,喜美虽然没来教导院,我回去以后,两人来我家神社。……对,一脸清爽的托利拉着哭着的喜美的手」
「……和神订契约,么?」
被正纯问道,浅间俯下眼睛点头。
「从那以后,两人就是那种感觉了。——算了,说不定我已经习惯了呢。现在应该比那时更power up」
但是,
「大家对喜美抬不起头。——因为是她让托利君没去成那边」
但是,正纯听见了声响。
在桥上,速度和舞蹈的激突,飞溅的火花开始附带着响彻天际的高音。
面对喜美,二代的速度追了上来,渐渐开始凌驾其上。
于是喊声响起,二代发出了可谓怒吼的吠声,
「噢噢噢……!!」
紧接着。格外强烈的高音,和像光爆发一样的火花,在桥上炸裂开来。
二代把蜻蜓切的枪尖刺进了喜美的胸膛。
绝不留情。把刺出的枪的势头加在自己的速度上,加速。如果不这样做就够不到的对手。
速度已经逼近极限了。脚下开始发热,汗流浃背。因为自己的移动术式肉体加护,通过好几重的自我戒律设定和代演拜气才成立的。
脚下,响起踩踏的声音,势头迅猛地追加加速,
「噢噢噢……!!」
火花炸裂,
「!」
有用了。
缓缓地,向着感觉滑滑的空间墙壁的对面,枪尖突进。
走。接着在流着汗的喜美的前胸,刀刃到达了。枪尖一瞬间压在了雪白的肌肤上,但是紧接着的瞬间因为肌肤的弹力,顶着枪尖,刺过去。
要贯穿了。
毫不留情,渐渐刺入的枪尖和刀刃之间,若干红色的血玉浮现,膨胀,流下来落进了双乳之间。但是二代看见了。就在自己面前的喜美的笑脸。
露出牙齿,很高兴似的,但是,
「——」
动着的嘴唇,并没有唱歌。
舞蹈的动作也一样,现在停下来,变成了别的东西。
我追上了。即使这样,也没能制止喜美。依然笑着,说,
「为何不像要哭似的大叫呢?」
呼呼,的笑脸,二代问道。
接着喜美放松兴奋的脸,把眼睛弯成弓形,缩了缩脖子。
扭着身子,把手臂伸向前托起自己的胸,从唇间伸出舌头。
就这样,湿润的舌头,舔着被托起的胸间积攒着的鲜血,接着又把舌头顶在立在自己胸前的枪尖上,
「呼呼……」
枪尖浅浅地割破了舌头。
湿滑的淡红色的舌头上,红色涌现,上色一样扩散开来。
但是,让舌头染上色,喜美颤抖着身体。好像十分喜欢舌尖的味觉一样,就这样舔着唇,染红,又一次舔嘴唇,轻咬下唇整理了一下颜色,
「——」
吼,吐出口气,喜美那同样兴奋的脸放出热气。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张开唇。眯起眼睛,
「我,真是下流的女人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