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决定从这一天开始请假不去上课了,这样一来在案件解决之前我们又必须休学了。
“当时说的时间是两周后,所以我本来以为会是明天的,但要是把我们在家庭餐厅跟乔尼·亚普他们见面的那一天算进去,今天就正好是第十四天啊……是我大意了。”
“你看,计时器已经启动了。”
扮演侦探的人打开信封的那一刻起计时器就启动了,上面显示还剩大约160个小时,“黑之挑战”已经开始了。
“看来是在今天零点左右打开的呢。”
战斗终于打响了。
我们必须靠这薄薄一纸挑战书推理出事件经过,防止罪案发生。而且,我们还不能靠近现场,只能远距离发射子弹,破坏犯罪计划。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雪。
“我们走,结姐姐大人。”
雾切披上了用来充当迷彩伪装的白色外套。
现在——am 7:05
就这样,第一场狙击战我们成功地战胜了乔尼·亚普。就算这是按照他们的剧本在走,但胜利就是胜利。
胜负已分之后,我们走下山坡,去往“魏德伦山庄”。
就算犯罪手法已经遭到破坏,也很难说案犯会不会采用别的方法杀害目标人物。我们和乔尼的游戏从规则层面上来说,只要让“挑战书上预报的杀人案”陷入“无法完成”的状态就算我们赢,但对于案犯来说,这些跟他没关系。“黑之挑战”关系到他的性命,他有可能会不顾一切地设法完成自己的复仇。
我们一边注意观察定位器一边靠近建筑物。
进入200米圈内后,定位器仍然没有响。我看了一眼建筑物的后门,一条痕迹把雪两边分开向着山坡的方向延伸而去,那是雪地摩托留下的痕迹。说起来,刚才好像也听到了像是引擎发出的声音,想来就是这个了。看来乔尼和利科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们绕到建筑物正面。
在那里,雪上留有好几道雪地摩托的痕迹。
“难道说……”
雾切神情愕然地低语。
我们敲响了山庄入口的门。
出来了一位女性。
“你们……是谁?”
女性一脸困惑。
我们告诉她自己是侦探,并且向她解释了按照预告会有事件发生。
“虽然你们特地过来,但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因为救援队已经来过了……”
“救援队?”
“嗯,刚才救援队骑着雪地摩托过来,把一个穿着红色滑雪衫的人带走了,他们说会按顺序一个一个把我们带出去的。不过呢,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女士优先吗?”
女子有些无奈地说。
我和雾切面面相觑。
“是委员会啊。”
“为什么委员会的人会来?”我一歪脑袋。“他们带走的究竟是谁?”
“当然是案犯啊。”
“也就是说,侦探成功地指证了案犯?”
在至今为止的案例中,被雾切指证的案犯总是不知不觉间就被委员会那伙人带走了。
然而我们向侦探铃枪询问情况时,据他所说他不但没有指证案犯,甚至任何一桩事件都没有发生。
“看来游戏对事件产生了影响呢。”
雾切说。
也就是说,狙击战的结果直接反映在了“黑之挑战”的成功与否之上。如果我们得胜,那么案犯的结局就等同于被侦探指证。
我们判断不出这种安排是出自乔尼的指示还是出自委员会的裁度,游戏结束后不用我们善后倒是方便了我们,但莫名其妙就玩完了的案犯只能说实在太可怜了,虽说案犯下定决心要杀人,但他甚至还没有到实际行动的那一步,就受到了委员会的裁决。
到底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是否正确呢……
反过来,一想到要是乔尼他们得胜的时候会怎么样,我就觉得很可怕。
“下次我们也要取得胜利,让这种游戏赶快结束吧,结姐姐大人。”
“是啊。”
这场游戏我们不是赢不了。
只要拿下下一局就是我们赢了。
就请乔尼·亚普早点退场吧。
敬告侦探
倾听黑之呐喊
地点 形代岛 9亿
凶器 小 刀 500万
凶器 氰化物 500万
手法 密 室 3000万
手法 不在场证明 4000万
手法 毒 杀 1000万
手法 消 失 2000万
手法 移动尸体 2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