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尽良!
对所作所为竟是丝毫不知错,不知自己在犯罪,不知在摧毁多少个家庭,不知给多少父母造成痛伤!这些人简直猪狗不如,不配活在世上!
放轻呼吸,叶夏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一定要冷静忍耐!恶有恶报,这些狗东西必会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我下地窖,你在上面把他们递给我。”
葛壮着,将怀中的男童放到地上,接着打开地窖,沿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下:“好了,把他们一个个递到我手上。”
靠着木梯,他伸出双手,从马强手中接过叶夏,须臾后,叶夏被他靠墙放到地窖潮湿的地面上。“邢寡妇抱回来的这个男娃娃全身发烫,你要不要找颗退烧药过来给喂下?”
马强将男童递到葛壮手上,好心提醒一句。
然,葛壮根本不当回事:“我这可没退烧药,你甭管
了,烧不出毛病。”
“你放的时候心点,别压到我的货,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要是压出个好歹,猫姐势必得给我压价。”
马强在地窖口叮嘱,闻言,葛壮冷嗤一声,:“前面我放你那件货的时候,咋不见你让我心点?”
马强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等两人离开后,叶夏立马睁开眼,但地窖里几乎没有一点光线,哪怕地窖上方有数个鹌鹑蛋大的透气孔,但外面现在是黑夜,就算有淡淡的月色,穿过透气孔照进地窖,里面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叶夏有灵泉水和家传内功心法加持,五感感知度无疑极为敏锐,于是,她眨眨眼,等适应地窖中的光线,很快到和她一路被抱到这地窖里的孩儿。
额头很烫,没有多想,叶夏立通过意念,手中立马多了杯温白开,而这温白开中她有滴入半滴灵泉水,扶起孩儿,她轻声:“来,喝水。”
当然,儿童用的退烧药必不可少。想着途中听到那一男一女俩拐子的话,叶夏眸光挪转,就见在她另一侧的地上,躺着一个和她此刻搂在怀中,
差不多大的男孩。伸出手,探了下那孩子的体温,叶夏眼里冷芒一闪而过,给这个孩儿亦喂下半杯放着退烧药和灵泉水的温白开。
也不知过去多久,耳边传来俩孩儿均匀的呼吸声,叶夏这才暗松口气。
地窖里很潮湿,孩子抵抗力差,长时间待下去,对孩子的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唇角微抿,叶夏看眼俩孩儿,继而启动意念,带着俩孩儿进了空间。别墅里什么都不缺,给俩孩儿洗过热水澡,安置到床上后,她又把俩孩子从里到外穿的衣服清洗一遍,烘干,叠放整齐放到一旁,方重新走进洗浴间打理自个。
外界有任何动静,身处空间能清晰听到,因此,叶夏一点都不担心拐子发现她和俩孩儿没在地窖。
“壮子……好了,好了,这都半夜了,明个还要早起等候猫姐过来呢,再折腾下去,误了明个的正事,我可和你没完。”邢寡妇推开葛壮,翻个身,背对男人呼呼大睡。盯着邢寡妇的背,葛壮脸色有些难看:“猫姐不一定明个过来。”
“不是明就是后。”
“时间不定,猫姐又知道咱这地儿,我看就不用去接了吧。”
“你随便。”
在邢寡妇心里,其实对猫姐相当不满,不用冒险“捕猎”,单单喝他们这些下线的血,日子过得便过得比谁都逍遥。
要是有朝一日她能取代猫姐的位置,做梦都能笑醒,而在此之前,为免被踢出组织,她对猫姐有再多的不满,最好还是埋在心底妥当。
翌日清晨。
贺家。
见彭校长双眼充满血丝,贺衍抿了抿唇,接连拨出两个电话,可是没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没消息?”
贺老爷子问。
贺衍点头:“火车站和各客运站均没发现任何异状,就是整个市区几乎是用筛子过了变,找不到一丁半点线索。”
彭校长闻言,一颗心彻底跌到谷底:“我这就去给江夏同学家里发电报。”
“彭校长,火车站和各长途客运站还有整个市区不见有异常情况发生,这明江夏多半没被带出京市,刚才我和市公安一位熟人通电话,他寻找范围正在向京市郊外进行地毯式辐射。”
“我这么并不是不想把江夏的事告知她的家人,我就是觉得咱们最好再等等,毕竟距离江夏失踪尚且不到二十四时。但要是你真得不能再等下去,那我现在便送你去邮局拍电报。”
彭校长嘴角噏动,一时间犹豫起来。他是很想,且觉得很有必要把事情告知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