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恕我直言，这段时间你还是别跟大学士在同一张床上睡了。或者，在门口多叫些人守着吧。”她尽量婉转地道：“我也不能保证什么，但希望大学士，身体无碍。”

    王夫人的身子似乎晃了一晃，还想说什么，霍衍已经重新揽住墨染，将她带走。

    墨染回头连连颔首示意，不好意思地道：“打扰了，告辞！”

    除了大学士府，墨染才抬头去看霍衍，道：“你发现什么了，快同我说说。”

    霍衍意味深长地看了墨染一眼，道：“看出来了？”

    墨染嘁了声，抬手在他的胸口拍了下，道：“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虽然对得出结论并没啥帮助，不过你知道了不就行了。”

    霍衍点了点头，一面带着墨染往前走，一面道：“不是摄魂术。”

    墨染心脏微紧，“何以见得？”

    霍衍道：“被摄魂术唤醒的人，没有自主意识，会忘记自己前世所有记忆。甚至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墨染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会问王夫人，王冕认不认识她？！”

    “恩。王冕确实是死而复生。”霍衍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道：“真正的死而复生。”

    墨染脚步一顿，好像明白了什么。

    霍衍直言道：“可能是，画中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