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几个怂包还没打就先招了。”陆丰阳说着,吐掉口中的口香糖,深深的看了目光呆滞的杜云筝一眼,见司徒霆曜没有阻拦,继续说道:”人是杜悦悦找的,苦肉计,目的就是毁了杜云筝。”
“司徒怀瑾知情?”
“一开始不知情,后来……”
“我不要听,不要听!”杜云筝突然发了疯一般的,双手捂住耳朵。
她不要听到,司徒怀瑾真的授意那些人要毁了她!她们自小相识,司徒怀瑾不会这么对她!
司徒霆曜深深的看了杜云筝一眼,摆了摆手,陆丰阳撇了撇嘴,识趣的离开了这里。
“后来也就将计就计了,杜云筝,如果那几个人渣真的毁了你,你觉得,最大的受益人是谁?”
说话的是司徒霆曜,他一字一顿,把话说给杜云筝听。
他知道这很残忍,他也知道杜云筝有多喜欢司徒怀瑾,但正是如此,与其自欺欺人的过日子,倒不如撕开这血淋淋的真相给她看。
“我说过我不要再听,司徒霆曜!”她随手抓了一个抱枕往司徒霆曜的身上掷过去。
后者雷打不动,任由她捏着的拳头,像雨点似的砸在自己身上。
等到她哭累了,也打累了,司徒霆曜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下车,坐到驾驶室里。
无论如何,先带她离开这里。
人是被司徒霆曜抱进公寓的,小型的复式公寓,虽说他常年不回国,但这住处陆丰阳都会定期安排人打扫的。
都说狡兔三窟,像司徒霆曜这种人,又何止三十窟。
看她难得乖顺,把人放进沙发,他双臂圈着她,难得压低了语气:“先去洗个澡?”
“我要回家。”杜云筝开口,话音未落,人就被抱起来,旋即被丢进浴缸。
她千不该万不该,提起她的那个‘家’。
“云筝,你该知道,我做事一向没有什么耐心的,在我这里,你不该由着你的小性子。”
“对不起。”被水一浇,杜云筝也回了些神,她的小性子,对着司徒霆曜发,终归是不妥的。
司徒霆曜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高贵强势的气场,也拥有着不容置喙的绝对权力。
他是天之骄子,司徒家的顶梁柱,业界翻手为天覆手为雨的人物。
而她呢,不过是司徒家保姆的女儿,自小寄住在司徒家而已。
杜云筝自小就是怕司徒霆曜的,记忆中的他,一直是冷着一张脸,笑都不会笑。
偶尔和司徒怀瑾打赌输了,便会壮着胆子从背后唤一声他的名字,然后迅速躲起来,是他们小时候惯用的游戏。
司徒霆曜眸光暗了暗,见她衣服已经全湿透了,黏在身上已经接近透明,胸口一起一伏,司徒霆曜克制的移开目光,压下心底翻起的那抹异样,转身,出门。
洗完澡,穿了司徒霆曜的衬衫和短裤,宽宽大大的,倒是柔软舒适。
杜云筝的周身被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裹挟着,突然就想起刚才那个温暖的怀抱。
司徒霆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擦拭着头发的小丫头,几年未见,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宽大的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军绿色短裤没过膝盖,下面是笔直修长的小腿。
杜云筝像花骨朵彭地一下绽开,诱人采撷。
他招招手,说:“过来。”
语气不容置喙。
杜云筝从小就听关于霆曜的传闻,说他不近女色,为人清傲端正。
她抬腿走过去,见他也起身,高大健硕的身影,压迫性十足,下意识的垂眸不敢看他。
潮湿的发丝被撩起别再耳后,杜云筝脸红心跳的堪堪后退,霆曜不该对侄媳妇这样的,她心里想。
不知道是怎么吻上去的,杜云筝只感觉到脑袋一热,接着被裹挟进一个怀抱里,紧贴着男人胸前的胸肌,她能真切的感受到,司徒霆曜恨不得,将自己揉碎进他的怀中。
他的手竟然伸进了她衣服的下摆。
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她有些气急败坏,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今天竟然一天遭遇两次侵犯!
啪一声,她毫不留情的对面前的俊脸重重的打偏过去。
杜云筝满眼含泪,浑身颤抖的捞起男士衬衫的衣领,她对司徒霆曜道:“你也要欺负我对吗?!”
她的所谓的忠贞,让司徒霆曜忽而腾升起想把她掐死在床上得**。
“所以,那又如何?”司徒霆曜挑眉,一边解着袖口,笑的风流而嘲讽。
对面的杜云筝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狠狠的推了一把司徒霆曜,夺门而出。
司徒霆曜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熟悉的号码,对那边的人只说了一句:“丰阳,送她回家……”
陆丰阳不知道这暴雨天两个人在闹什么。
一个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吩咐自己,一个冒着大雨光着脚在超市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