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了。”乾隆点点头:“朕知道,你已向朕请了旨。”我又打量了乾隆一眼:“皇上,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乾隆睇了我一眼:“你觉得当讲就讲,不当讲就不要讲。”
“皇上,您说要是您姐姐遇到了烦心事儿,您管不管?”
乾隆抬起身子:“当然管了?怎么你姐姐遇见烦心事了?可朕没听说你有姐姐呀。”
“怎么**?春桃就是我姐姐。她姑奶奶是皇上的祖母,算起来,还没出五服呢。皇上,臣妾参读了皇后的册文‘荷皇考之慈命。作配朕躬。蒙皇妣之褒称。深嘉至性。’孝敬宪皇后是皇上的嫡母,译为先太后,也情有可原。”
乾隆手中的奏折重重摔到我面前:“你是想给阿克敦求情?朕原本还纠结他是旧人故臣,不忍治他的罪,你今儿过来,这把柴添的甚好。传旨,阿克敦以解退协办大学士。心怀怨望。于册文大典。既不敬谨办理。又于进呈御览时。不候谕旨。遽自他往。阿克敦、应照大不敬斩决律末减。拟斩监候。得旨、阿克敦、依拟应斩。著监候。秋后处决。”
胡世杰领旨走了,我连撞墙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