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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刻因着这句话，她觉得有些棘手的事情好像带了点暖意。

    二人回到马车上，谷芮倒了一杯茶，递给褚暻：“来暖暖身子。”

    褚暻接过茶，小口喝了起来，虽然老伯的话很感动，但她还比较清醒：“那个老伯有问题。”

    谷芮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确实有问题。”

    褚暻若有所思：“他的话自相矛盾，既然一早扫雪的时候看见血迹。怎么会不记得当晚看见了什么。还有，那些杀手既然能把尸体处理的如此完美，想必也是训练有素，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偷看？”

    谷芮赞许地点点头：“他应该是被人派来特意告诉咱们消息的。”

    “是谁？”

    “不是二皇子就是太子。”

    褚暻不解：“二皇子为什么要帮我们？他既然知道我们站在太子这边就应该费尽心思去阻拦才对。而太子更不可能了，他要是知道怎么会让我再来查？”

    谷芮道：“如果二皇子是想泼脏水给太子呢？你有没有想过绿瑚其实根本没有消失，只是被人藏起来了，这一切不过是有人设的一个局？”

    褚暻的瞳孔缩了一下：“你是说，绿瑚主人没有自杀，那道绿光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其实当晚有两拨人，偷窃者大概只有一人，另一拨是几个追杀的人。追杀的人杀了偷窃者，把尸体带走了，然后抢走了绿瑚。”

    谷芮笑眯眯地看着她：“你真聪明，一点就透。”

    褚暻皱眉：“可是我还是觉得不符合常理，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瑚失踪，得益的是多方。这水越混越好，设一个两个局都不为过。”

    褚暻没有再反驳：“那绿瑚是被谁藏起来了？”

    “二皇子。”谷芮摩挲着上好的瓷杯，语气肯定道：“是太子派人将这个消息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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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器是越用越锋利，但是任何兵器都有使用年限，然而对于吸收了人间日月精华后有了感知能力的兵器来说就不存在年限一说，甚至于使用越久的兵器越珍贵。

    九歌就是这样的上古宝剑，除了拥有剑灵，还是因为剑身与七珍之一的玉髓合二为一。

    这是七珍中唯一与兵器结合的，而九歌认主，被它承认后，能感知主人的安危，除非主人死亡，九歌永不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