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吗?”
上官惊喜万分,赶紧将人拉进屋内:“我去找过你了,你不在,你刚才去哪儿了?”
“嗨,我一天天也很忙的,不像你只要勾勾手,就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等你安排。”
上官这时摘了面具,眼角眉梢因为烛光的衬托更显温柔:“褚褚,对不起。”
褚暻笑:“得了,就咱俩这关系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她搓了搓后颈:“好端端的,你来天门干什么?”
上官眸色暗淡了下来:“我,有些想你了。”
褚暻毫不留情骂他:“你个大老爷们儿,不要总说这样的话,我会觉得特别娘。”
上官怕她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每一日都很想你。”
“好,我知道了。”
这句话说完,房间里静了一瞬。
褚暻看着上官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上官还在想如何和她解释种种,没料到她会蹦出这么一个问题。
他完全没有思考直接脱口而出:“我不喜欢。”
褚暻反问:“可是这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
上官哑口无言,她说得对,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你呢?”
褚暻无谓地耸肩:“我觉得还行,你不觉得来到这里每一天都很奇妙吗?”
“奇妙?”
“是啊,一种全新的生活,在我们那个时代无法想象的事情,在这里都会发生。”
说这话的时候上官分明看见她眼中透出的光,因为热爱世界,永怀希望而格外闪耀的光。
“我特别讨厌数学,每次做题的时候我都很绝望。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一句话: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你就当数学是个终极boss,你掌握的知识越多,升级越快,越能解出更多的题目,最后轻松KO。”她转头看向他,“现在我把这句话再送给你,上官同学,在那个时代你没有什么boss需要打败,不过现在你需要升级了,我希望你能打败你心中的boss,无惧苦难,一往无前。”
像是血液逆流而上,他敏锐察觉到心房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被阻挡,叫嚣着冲出,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上官声音低哑,他觉得自己不能离开她:“褚褚......”
褚暻笑着看他:“你这次来我大概能猜到是来做什么,夏耘泽将我的事情告诉给夏宗义了,他们是不是逼你和我断了联系?”
上官的桃花眼通红,他嘴唇干燥:“我不想......”
褚暻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你会成为最好的太子,也会成为临雪最厉害的皇帝。你要做的是养精蓄锐,我知道你会站在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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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暻拿准了上官的心思,所以才敢面对面和他告别,但是对于叶听风她不敢。至于言卿,一想起这个名字她就心跳加速,他竟然假扮谷芮来到临雪,那如此种种不对劲都能解释的通了。
思忖片刻,她决定还是不去见他们了。
自己段位太低,若是在他们面前暴露了意图,得不偿失。
第二日她便准时来到崖边小木屋,女人见她来了便很熟稔地同她打招呼:“怎么不去向那两位告别呢?”
褚暻叹气:“该说的早就说过了。”
女人直白道:“你是怕他们会阻拦你吧!”
褚暻讷讷点头:“我不知如何面对他们。”
“你说的这么可怜,我都想直接把绿瑚给你了。”
褚暻目光澄澈:“我不认为天门是会做亏本生意的地方,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再说我听力和嗅觉极佳,没了眼睛照样会活的很好,眼不见心不烦。”
“好,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褚暻露出洒脱的笑:“绿瑚你帮我转交给太子吧,然后送我下山,隐去我的踪迹。多余的话什么都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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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褚暻醒来的时候,眼睛上被蒙了一层纱质的东西,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是漆黑一片。
她有些发怔,看不见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被困在黑色里,其他感官被迅速放大。
一旁有脚步声响起,她就坐在那里细细分辨:“哥,是你吗?”
林辞深赶紧走到她面前,声音里透着惊喜:“你怎么知道?”
褚暻不好意思地笑:“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林辞深摸摸她睡得毛茸茸的脑袋:“你这鼻子还真灵敏,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褚暻摇头,眼上系的白纱因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没有不舒服,现在感觉很好。”
林辞深心疼极了,好好的姑娘就去了一趟天门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他忍不住鼻酸:“阿暻,到底什么情况,你现在这个模样我真的很难受。”
褚暻咬着唇,没有回答。
林辞深静静看着她,他其实也派人去查了,但是只知道太子拿到了绿瑚,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