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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嘉宁并不是要让萧澄如和棉雾在一起。她的期望只是不让谢嘉容过得顺畅,更不再让棉雾成为别人故事中的悲凉点缀。
茶汁滑入体内,一阵畅快。
谢嘉宁微笑道:“再说了,我之前说过,我会给你机会。这一次秋猎献礼,虽说你跌倒了,但你一曲绿腰美得动人心魄,你早已在那些个官宦子弟心中到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们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棉雾怔愣地看她。
“不过,现在你在他们眼中还仅仅只是‘相府的侍女’,以后,我会让你真正以你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就算没有我,你也能做到,你手上不是有一百两白银吗?有这些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棉雾颔首,眼眶有些发红。
傍晚,霍仙儿留下来吃晚饭。
饭桌上,霍仙儿提到说:“也不知道我三哥和你弟弟的比试怎么样了。”
谢嘉宁皱起了眉头:“和霍少爷比试的,是我弟弟谢嘉华?”
“是啊,是他,”霍仙儿看向她,“怎么了吗?”
谢嘉宁摇摇头。
她不好说,但她心里确实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般。
晚饭后霍仙儿、春彩还有棉雾又嬉闹了一会儿,将军府的下人进了院子,恭声道:“夫人说,已打搅了谢小姐这么久,再若叨扰,便是不妥了。还请小姐随奴才们回去。”
霍仙儿看了一眼谢嘉宁,见她点头示意,虽心中还有不舍,却还是乖乖地跟着将军府的下人走了。
当晚,谢嘉宁刚洗漱完毕,正打算和芙蕖说一说心中那些不好的预感。
夜色中忽地滚来一阵人马鼎沸,有人高声呵着:“都闪开!闪开!让霍少爷先过!”
直觉听来,这霍少爷,说的多半是霍修。
如此急切,难道霍修的腿真的断了?
谢嘉宁看向芙蕖:“我们出去看看。”
芙蕖应声。
二人出了红木门,便见着宫人、禁军手中所举火把的火光与月色交相辉映,人马重叠中,霍修被人抬着,右边衣摆已被鲜血浸润。他的右腿穿着的那双金丝黑缎靴隐隐往下滴着血水,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宫人、禁军护送着霍修往将军府的住处而去。
谢嘉宁回到房中,早已没了睡意。
霍家少爷伤了腿,甚至很有可能和谢家少爷所导致的。这一晚,注定是不眠夜。
次日,天刚蒙蒙亮,芙蕖快步进了房中。谢嘉宁一听见动静便坐起了身,问:“怎么样了?”
芙蕖停在床前,道:“霍少爷的右腿为猛兽所撕咬,伤及筋骨,还发起了高烧。御医守了他一夜,眼下,高烧是退了,人却还没有醒。”
谢嘉宁皱起了眉毛:“竟如此严重……”
芙蕖的神情也极为凝重:“除此之外,三少爷也受了伤,不过并不算太重。倒是那些跟着他们两个一起出门的侍从,基本都死于猛兽之口,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侍从是霍家的,他的伤势严重,更甚于霍少爷,眼下昏迷不醒,不晓得能否熬过今日。”
由于过度震惊,谢嘉宁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秋猎时候的这一场变数,远比后来圣京传闻中的更为严重。
良久之后,谢嘉宁颤抖着出声:“芙蕖,昨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芙蕖已都打听完全,也便细细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