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媗学完如何敬酒,随即从姜丘逸怀中逃也似的离开。&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除了敬酒,你可想过如何与客人对话?”
“这难道还有什么需要特别讲究的地方?”赢子媗原以为自己的计划还算不错。却不曾想细节上有那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不同社会阶层的女子。讲话方式自然不同。就比如你叫我的时候,多是直呼其名,可是旁人却通常称呼我为太子殿下。”姜丘逸解释道。“这一点你自己可有注意。”
“我……”赢子媗的确没有注意过这一点,“所以我应该称呼那些客人为……大人?”
赢子媗的学习能力十分强。姜丘逸稍一指点。她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
“没错。”姜丘逸继续道,“除了称呼上要改变。要学会放低身份,把自己当作卑微苦命的女子。要试着去谄媚、迎合、讨好客人。”
“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姜丘逸所说,很有道理,赢子媗好奇道,“你平时总给人一种纨绔子弟的感觉,但事实上对很多事情都观察入微。”
“我以为你又会同往常一样笑我竟关注这些柳巷之事。”
“这些女子那么可怜。你又是怜香惜玉之人,可有想过。凭借自己的力量,改变这些现状?”
“如何改变?”
“颁布律法。官府查办。”
“这种事情哪里是律法能解决的。”姜丘逸眼中闪过嘲讽,“盛饶国大多殷商家里都有三妻四妾。这些女人有多少是青楼女子,又有多少是被抢了去做小妾的,有青楼在。富甲殷商还不至于天天把目光看向良家妇女,若没了青楼。反而惹来更多麻烦。”
“青楼女子比起那些良家女子更加可怜,以她们的牺牲,来换取眼前的繁华与安定,长此以往下去,盛饶国只会成为男尊女卑的国家。”
“你难道不知道除去昱临和伊谷,其他三国七蛮皆是男尊女卑吗?”姜丘逸挑了挑眉毛,“不过你未曾深入他国游历,不知道也很正常。”
赢子媗浅浅叹息,第一次觉得自己成长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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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丘逸手把手调教一番后,正欲出门,恍然想起什么,又退了回去。
“还有什么事情?”
“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个步骤。”姜丘逸走向婵娟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已放了他一早准备的易容器具。
“凶手极有可能知道婵娟的真实长相,尚瑶走前我已经替她易容过,现在轮到你了。”
“你会易容术?”赢子媗知道姜丘逸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机关武器,却不知他还精通易容。
“并不难,改日有机会,可以教你。”姜丘逸说罢,拉着赢子媗在梳妆台前坐下,捧起女孩的脸颊,开始动手。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赢子媗再一次看向铜镜之中自己的面容,竟与婵娟的样子一般无二!她讶异地摸着自己的脸颊,转过身对姜丘逸道:“你究竟还会多少东西!”
“不多不少,正好够用。”姜丘逸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皱眉,“就是稍微有些瑕疵。”
赢子媗转过身看向镜子里的脸,挑不出什么下次:“哪里有问题吗?”
“从背后看去,你与婵娟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前面吗……”姜丘逸拖长预期,视线扫过赢子媗的锁骨一下,腰部以上,“要不你塞两个果子进去?”
姜丘逸果真是正经不过几分钟,赢子媗翻了个白眼,愤愤道:“你给我滚到外面去。”
眼看时间临近,姜丘逸也不再继续调戏赢子媗,摇着扇子大摇大摆走出房门。
姜丘逸所去房间,与赢子媗所在房间相互挨着,墙上砸了个洞,洞隐藏在盆景之后,隐蔽得极好。
赢子媗在古琴前坐下,有些生疏地调试琴弦,谈了两三曲,就听到门外老鸨带着客人来了。
好在此家青楼规模较高,婵娟又是头牌,只卖艺不卖身,来寻婵娟之人多是欣赏其姿色与琴艺的雅士。
“许久未见婵娟姑娘,我心中十分挂念姑娘。”
“……”赢子媗并非没有看过关于风花雪月的话本子,但来客开头第一句就这么露骨,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婵娟此前与赢子媗说过时常来寻她的客人,眼前之人的打扮没有太大特色,不过根据口音可以判断此人是昱临人,且其身上佩戴的香囊,也是昱临国独有的秋日桂之芬芳,他应该是特地从昱临赶来见婵娟的。
“大人回了昱临那么久,人家还以为你早就把婵娟忘了。”赢子媗苦思冥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