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在杰比克尽享欢乐时,夏莫长泽正在书房对夏丹大发雷霆:“你请的这是什么东西!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实则内心龌龊,贼眉鼠眼,巫塔的正规巫师是不吃宴请,沉默寡言,不是和任务有关的事情不谈,你别看你父亲老了,但是我朋友有请过巫师的,他们都是明码标价,事先定好了酬金,绝不变更,可是他呢,不但要加钱,还看上了你妹妹!”
面对父亲的怒火和大嗓门的吼叫,夏丹急得要死,不住的提醒:‘父亲……小声点,小声点!’
“我小声个屁,我既然敢骂,就不怕那王八蛋听见。你这个小败家子,你事先请巫师的价钱都是你自己定的?谁给了你这么多钱,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
夏丹显得很无辜,也很无奈:“他一口咬定就是这么多钱,说那个幽灵很厉害,他也得冒着生命危险。”
“放屁!这点小把戏还能骗得了我?”夏莫长泽在书房里气的来回踱步:“这种伎俩在最下贱的市井买卖里一天你能遇到一百次,还要钱……”
夏丹:“可是,不管怎么说,好在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劳永逸,以后不用担惊受怕,花钱买个心安。再说……”夏丹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他能趁机加价,我事先跟朋友打听过,巫塔的人对价格向来很守信用。”
“什么?你指望着这帮下九流的人守信用,你是不是憋在鹦鹉城里憋傻了,你以为这是你在餐桌上和费城的绅士红酒黄酒的谈生意,不!这是你和市井流氓在谈减少犯罪,正确的做法是先吓唬住他们,然后让他们为你做事”夏莫长泽很是恨铁不成钢:“你已经将近三十岁了,你这么天真,以后怎么管理这么大的一座城市。”他累了气喘吁吁的坐下,夏丹手疾眼快的把红酒给他撑满杯子。
“况且你真以为他们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好人?”夏莫长泽问儿子:“你听说过迷雾城吗?”
夏丹:‘听说过这个故事。’
“那你听说过幻城吗?就是在迷雾城的问题解决后,就是那个巫塔的老祖宗阿卡,就是因为城里的人得罪了他,他用妖火化为更为厉害的烟雾,让全城的人都陷入幻觉,上百万人就在幻觉中生活了四年,这四年里,任何进入城市里的人都会拥有虚幻的经历,任何走出城市的人都看似有正常的意识,在做完事后,还会回到他们的那个城市,依旧生活在幻觉里,你说他们能是好人?”
夏丹道:‘父亲,我从来每认为他们是善良的人,只不过他们能凑巧解决我们遇到的问题……’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明天按照酬金的百分之八十给他,随便编一个理由。”
“父亲,那我们不会失信于人吗?”夏丹问。
“你记住,失信给有信誉的人是失信于人,失信于流氓和无赖那是理所应当的,我再也不想见到巫师,今晚陪他睡觉的女人,全都赶出鹦鹉城,永远不许进来!”夏莫长泽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下令,然后继续问:“我让你准备你妹妹的送亲礼,你都准备好了吗?”
夏丹:‘是的,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夏莫长泽喝完了酒,冷静了下来,摸着胡子在想事情
“龙庭突然展开对东南的战事,是我没想到的,看来夏末王族的高层们还是不打算和龙庭闹的太僵。这次战役虽然为阙王族赢了,可惜赢的并不光彩,狮子团虽然没有正式参战,我看也强壮不到哪儿去。”
夏丹笑道:“打一些野蛮人还损兵折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看虎贲军的战斗力也不过尔尔。龙庭本来是想在皇位更替时,震慑各个王族和领主,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军队不是吃素的。可惜弄巧成拙,说不定现在有多少人在笑他们呢。
夏莫长泽道:“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龙庭还是龙庭,他们的军事支出相当于其他几个王族加起来的总和,虎贲军从帝国刚诞生的时候就汇聚了全为阙王族的精英子弟,他们和狮子团不同,军威严整、精兵简政,号令严明,至少不用花王族一半的收入去养官僚,真要三万虎贲军重步兵从西开进夏末王族,那不是我们能预料的。可以说,虽然龙庭现在已经不是以往的至上权威了,这点我们都知道。但是军队在,为阙王族就能始终保持东帝国的安定。’
夏丹想起弗格森曾经对他说的话,眼眉一振,当即借花献佛:“父亲您说的对,百官可乱,百姓不能乱,龙庭可乱,诸王不能乱。天下可乱,军队不能乱。”
夏莫长泽听到这句话,十分意外,然后相当高兴的样子:‘没想到我儿还能知道这个道理。唉,鹦鹉城终究还是个小地方,你父亲也没有逐鹿群雄的野心,不是我老了没有志气,能在这个时候保住先祖留下来的产业,就已经是上上大吉啦。’
夏丹问:“龙庭保宁那,可有什么别的消息?”
夏莫长泽摇摇头:“没有,他的管家放出话去,只要我们把人送到,他们随时可以按照皇子妃的待遇迎娶。”
父子两人一直聊到深夜,夏丹回房休息,和橘一宿无话。
在沉默的夜里,夏丹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