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才发现是一匹有脾气的牲畜,也有一份隐忍不发的骄傲,这件礼物才称祁芙的心嘛。
芙蓉驹、柳叶林,不快马扬鞭,当真是辜负了。
祁芙抬腿踩住了马蹬,跨鞍上马的风度,极是潇洒,看的得世峦有些钦羡,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祁芙连一眼都没有看自己,深深斜瞟了一眼蒙面的亲信,扬鞭就抽在了马背上,好似是她的马一般。
这默契一气呵成,严世峦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和马的背影,已经矮身出了前门了。
严世峦抬手,想跟江歆理论,听着墙头上无影而过的轻功,想必旁边伏着不少琰公的人,他欲言又止,卡在嗓子里的话,并不敢直说。
江歆也斜瞟了一眼严世峦,既然不是真傻,那一份佯装出来的赤诚样子,且好好装着吧,江歆深知,无言最是清明,回身而去,也不再理会他。
江歆是没有时间理会他,祁芙给他的眼神,不是命令,多半含着决绝。浔阳卫统领,多事之秋,她冲出百里驿,江歆明白,多半是做了什么决定,天南海北,恐怕难寻。
江歆脚下,踩过大红绸缎,视若无物,红绸如若不能作数,背后的严世峦,便等同于一个死人,于北祁、于风鹿台都做不得数,江歆又何必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