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有釉方近百年也烧不出秘青瓷，多半都是这个缘故。

    “要是能在烧过越氏青瓷的古窑遗址中找到一些碎片做实验，倒是可以用化验结果去反推釉方中看不懂的词指代的是什么。”化验组提出了一个逆向思维的建议，“而且烧瓷一靠釉、二靠窑，要想烧出秘青瓷，还必须有……”

    “这个我知道。”越开打断组员，语气略冷地说，“一直都在进行中。”

    这些年收藏事业部一直致力于寻找传世秘青瓷的踪迹，但始终没有收获，他何尝不知道能找到一两块残片将有多大作用，况且亲眼见证捩翠融青、轻旋薄冰又岂止是他一个人的梦想？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大数据。”釉方组也想出一个点子，“现在不是有数据库小组正在搭建越氏青瓷的数字系统吗？等他们将古籍资料全部电子化、录入系统后，就可以用分布式计算列出所有资料中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些词汇，或许可以提供参考。”

    越开沉思片刻，点了下头，“可以。”

    “那……我派个人和他们对接一下？”釉方组请示越开。

    “我去对接就行。”越开双手环臂，直接把这个工作揽下了，“数据库小组才刚成立，搭建完整的系统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也不能把希望就寄托在大数据上，你们还是得做好自己手上的工作。”

    “是，开总。”

    “散会吧。”他抬手示意，员工纷纷退出会议室，只有董小皖一人没动，越开随意一瞥，“怎么，知道我有事交代你？”

    董小皖笑笑，毕竟他的薪资里除了精神创伤费，还有心思揣摩费啊！“我会去催景宝斋尽快缴纳赔偿金。”

    “还有……”越开斜了他一眼，“雇人签合同的钱我可是给了你的，别再扣下来让你爸去了。”

    董小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不是图自己人放心嘛。况且……开总您不也是觉得自己靠谱，才要亲自和数据库小组对接吗？”

    越开没话说，冷着脸走出会议室。

    ***

    出了会议室，越开并没有去楼下的数据库小组找景云，以他对景云的了解，她要是知道数字系统完工后可以解读釉方，一定会拖延工期，没准还会反向搞破坏。

    若是烧青瓷，那什么鬼点子也瞒不过越开的双眼，但数据库是景云的地盘，他是真没把握能斗得过她。

    左思右想了一番，越开找人把宋星叫到了办公室，他是负责文字整理和归档的，由他定期向越开汇报文本数据库的进展再合适不过了。

    宋星知道越开是产品开发部的大老板，自然是事无巨细地汇报：“文字资料的整理和归档主要分三步骤，第一是整理分类，第二是扫描资料，第三是文字识别归档。而归档后，还需要多次复查，确认无误才可以将文本数据库与管理系统连接在一起，这样就可以对文字资料进行关键词检索、数据著录等等操作了。目前，我还在分类古籍资料，预计这周可以完工。”

    越开把要用分布式计算列出高频词的事一说，宋星立刻了然于胸，“开总放心，文本数据库一完成，就让林遇给您算出来。”

    越开点头，顺便叮嘱了一句：“这件事不要告诉你们景组长。”

    宋星虽不明缘由，但还是应了下来，离开前，越开又叫住他，“对了，以后不要给景组长买咖啡了。”

    宋星一怔，扭过头来，显然是不明所以，且很好奇原因。

    越开轻咳一声，正色道：“她男友会介意。”

    宋星更疑惑了，这话景云说过一次，为什么开总还要再说一次？不对，真正奇怪的是，开总为什么会过问员工的私事？难道……

    “开总您认识她男友？是朋友？”

    越开佯装捏眉心，遮住眉眼，含糊不明地说：“嗯，他们异地恋，我帮他看着。”

    宋星沉默了，他本以为异地恋不长久，却没想到会有人负责盯梢，还是分集团的大老板？看来是关系非同一般的朋友啊！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直接吹老板的彩虹屁太过谄媚，宋星选择了隔山打牛，“我们常听景组夸她男友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原来是开总的朋友，那肯定不会差。”

    越开咬牙，艰难地吐字，“没错……”

    “听说他脾气好，还会做饭，开总您尝过没？”

    “尝过……”

    “哎，景组说他烧青瓷天下一绝，开总您怎么没把他请到越氏工作啊？”

    “他最近有点忙……”

    “那是有点可惜。但您放心，我只是身为组员帮景组买几次咖啡而已，她对她男友、也就是您朋友特别上心，现在上哪找景组那么好的女孩啊，又能干又持家，您朋友真有福气！”

    “我谢谢你……”

    “嗯？”

    “我替我朋友全家谢谢你……”

    ***

    尽管越开交代了计算高频词的事不能告诉景云，却没说私事不能提，加上宋星觉得自己既然知道景组和开总之间还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