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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娶妻罢了。
可是这娶妻的对象,唉叹,怎么也不能是他兄弟的女儿呀,这让他出了这陵墓,再有何颜面去见阿卓和夕儿呢。
云轻的心狂跳着,她很高兴能够嫁给暮莲澈,可是她的身份让她不能嫁给他呀,她早就伤心了老半天了。
两个人就这样纠结着。
老人家根本不理会,夫妻对拜好了,高堂也由他老人家替代的拜了,他突然间猛一拍头,“还少了一个拜天地,快,再拜……”说罢不由分说的就按下了两个脑袋瓜,由不得他们不答应。
拜完了再顺势一转,“嘭”,两颗头磕在了一起,真痛。
老人家拍拍手,“好了,都拜完了,就送入洞房吧。”说罢,大手一挥,立刻满室的烛光就灭了,两个人正傻愣愣的想着要如何逃开呢,就只觉有一股力气隔着空气在他们的身上游走……
呼呼,不过片刻间的功夫,那一身的衣物呀,已经去尽,幸亏是蜡烛熄了,否则云轻早已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臭小子,天上掉下来的媳妇,你不准欺侮她了,现在就给我洞房,等我一年后回来一准就有娃娃让我抱了,就在这儿等我哟,我要抱娃娃,我走了,再见。”说罢,又一股力量将两个人‘嘭’的抛到了寒冰床上,一股异香散来,“臭小子,等我回来,你要给我磕十八个响头,哼哼,这回我可真闪了。”
老人家闪了,暮莲澈甚至还来不及追问他姓什名谁。
可是没用了,他的穴道已解,只是浑身软绵绵的根本就没能力追过去了,而这些,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墓室里飘起的异香让他顿时浑身躁热起来,再加上身下那冰寒的床,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贴向身边的热源,那是云轻的。
老人家真彻底呀,连衣裳也老不正经的帮他们隔着这空气褪了去了。
暮莲澈想要忍,他不能呀,做了,就是他对不住暮莲卓对不住夕儿。
他不是蓄生。
可是,他唤不回老人家了。
没人理会他与云轻了。
异香散来,就在鼻端,云轻的定力早已没了,她甚至忘记了身在何处,更忘记了那陵墓外的一切,浓香让她迷失了自己,只有老人家的话一直飘荡在周遭,那就是要她生个娃娃,生了娃娃给他抱……
轻吟,低喘,连那寒冷也挡不住她的躁热了,“澈……”她轻唤,就仿佛他是她多年的夫君一样,那是上天注定的。
“不……”终于能说话了,可是他不能,他推着她的身子,他的意识还清醒着,只是为什么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是混沌。
“澈,我好热……”云轻难过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她只知道把她的身子贴着他的她就舒服多了,她把她自己交给了他。
暮莲澈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她娇柔的声音彻底的催垮了,在意识还在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冲出去,他要把他的恩人痛骂一次,他救了他可是不能害他于不仁不义呀,呜呼哀哉,他忍不住了。
他不是圣人,他是个正正常常的男人。
女人的味道,他从来也没有尝过。
她是云轻,他只记得这一个,除此外,什么暮莲卓,什么夕儿,他全然的忘记了,就在云轻对他笑对他哭然后此刻又如八爪鱼一样的粘着他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了一个云轻。
唇与舌而舞,心与心而乱,肌肤与肌肤而贴,然后是身子与身子的合而为一……
云轻一声低呼,呜,她痛……
男人怜惜的轻吻过她的唇,她痛,他更不舍。
男人动了,怜惜伴着无数次的贴合,终于,痴缠过后,两个人就在那寒冰床上结束了他们的洞房……
彼此相拥的那一刻,清醒了,他又倏的把她松开,“轻儿,对不起。”
她起身捶他,什么都没有了,到了这一刻,他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不能见父王了。
她也不能见娘亲了。
她是个坏女孩,她与自己的亲伯父居然……居然……
哭呀,又是哭,似乎遇见他她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
“轻儿,怎么办?”他第一次慌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前这样的事情,可是,一切,真的不是他的刻意,他也不想呀,只是恩人……
恩人,实在是太热情了。
热情的让他怎么也推不掉。
她不能活了,真的不能活了。
“澈,我们一起跳崖吧。”她不想看这世上的人嘲笑她与她的亲伯父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甚至还想当然尔的拜了天地。
黑暗中,他拥着她的身体,第一次的做了男人,他回味着她的一切,她是无辜的,是他不对,是他没有忍住。
“轻儿,别说,什么也别说,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轻儿回家,有你父王有你娘亲照顾你,好吗?”他劝她,他不许她轻生,现在的她是他的宝贝,她跳崖了他会痛彻心痱,突然间发现了自己的爱就在这么一刻居然转移了,转移到了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