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石棺里的他时,她竟然一见钟情的爱上他了,可是,他不能娶她呢,他是父王的哥哥,她向陵墓外冲去,一路洒下的都是泪。
“云轻,你回来。”暮莲澈懵了,看到她哭,他心痛的不得了,他追过去,“你回来,告诉我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她不理他,就仿佛没听见一样的继续向前跑,却奈何她根本就跑不过暮莲澈,男人三两下几个起落一下子就追上了她,大手一捉,立刻就抓住了她的衣袖,“云轻,你是叫云轻吧,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叫云轻的。”他初见她时他完全被那份再相见夕儿的感觉惊住了,以至于让他不敢十分确定记得云轻说过的名字。
“呜,我是云轻,不是夕儿,我是夕儿的女儿,你放开我。”他这一抓她,她哭得更凶了。
“别哭。”他怜惜的伸出手指擦着她眸角的泪,“哭了不好看,笑了才好看呢。”
“呜呜,她哭的更凶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现在不好看呢。”小手捶着他的胸膛,她不依了,一切似乎有些来得太快了,快得让她一时无法理解自己的心,可是那心里头扑腾扑腾的跳却是真的,她喜欢他,她知道。
望着她的小脸,仿佛就是夕儿,却只是一瞬,他便知道不是,夕儿从不如云轻这般哭哭啼啼的,夕儿更坚强,然而眼前的这张小脸让他不忍了,手臂仿佛是着了魔般的一带,立刻就把她带到了怀里,“云轻不哭,云轻哭了也好看。”他下意识的竟是收回了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她在他怀里“扑哧”一笑,小嘴翘的老高,“这样是不是更好看了。”仰起小脸望着他,他好高,足足高过她一个头呢。
“嗯,好看。”他不知道要怎么哄着他了,从前他绝少哄过女人,只有夕儿是例外,只是夕儿却再也不属于他了,瞧,她与阿卓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倒是他,老了。
“澈,我带你去见我娘吧。”她心里还是悲愤,他是她的伯伯呢,却忍着泪意,不管怎么样,先让他与娘见了吧,她得把她的小心思收起来,她不能让娘为她而忧心。
“好……”他爱怜的捏捏她的小鼻子,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她比他小了一个辈份的事实。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怎么也无法改变。
两个人正要迈步,他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云轻,是谁照顾了我十三年了?”
“是老爷爷呀,他就在那里。”指着那有寒冰床的方向,云轻笃定的说道。
暮莲澈牵着她的手,“走,带我去看看。”他要感谢那个救了他一命,又照顾沉睡了十三年的他的那个人。
云轻破涕为笑,人是要懂得感恩的,他是该去谢谢那个老人家的,两个人牵着手就站在了白发白须的老人家面前,寒冰冷冷的寒气送过来,老人家就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脚,看着他们两个走进来,老人家笑嘻嘻的说道,“小两口终于想到我这个老头子了,你这臭小子可知道我从天山搬了这块寒冰来让你活了十三年我费了多少力气呀,要是刚刚你走了,哼,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追回来。”
“我……”想要说谢,可是暮莲澈却说不出来,那不是一个谢字可以囊括他的心的,眼前的老人家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呀,没有他,他早已摔死在了悬崖下,他坠落的那一刻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一样的清晰的在他的脑海里。
“臭小子,你说你要怎么回报我吧?”
“我……”暮莲澈又语塞了,他无以为报呀,老人家是给了他一命,这性命,怎么也没办法报。
“臭小子,这小丫头跟你有缘呢,我叫了你十三年你都不醒,她一来你就醒了,来来来,走近点,让我看看你们两个。”
暮莲澈当然听话的牵着云轻的手就向老人家面前移去,老人家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轻和暮莲澈,仿佛从来也没有见过一样,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人的额头上,“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来,拜了我这个高堂,就给我成亲,给我生一对娃娃来,待我从西域回来好让我有小娃娃可玩。”他喊罢居然两根手指一点,暮莲澈和云轻就不由自主的转了方向,老人家再一点,两个人竟然各自垂下了头,“哈哈,夫妻对拜完了,再来拜拜我老人家。”他那手指就好象有磁力一样的,让暮莲澈和云轻不由自主的就跪拜了下去。
“我……不……”暮莲澈不是不想跪老人家,让他跪一年他也情愿跪了,没老人家就没他的生,可是,他不能娶云轻呀,他不能任由老人家乱点鸳鸯谱,他是云轻的三伯伯,娶了她,那是乱伦呀。
“闭嘴。”老人家根本不管,手指一点就让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臭小子,我救了你,就只是让你帮我生两个娃娃来玩你都不肯,你枉废了我的心,你恩将仇报,你忘恩负义……”噼哩叭啦一大堆,一串串的话,暮莲澈傻了,云轻也傻了,可是,两个人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
暮莲澈已憋红了一张脸,这老人家的武功让他惊叹了,那已到了匪夷所思莫测高深的地步,根本是他无法企及的,他打不过老人家,况且老人家似乎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