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影响到你盘店面的事,这倒奇了。”
门房在县衙做了这么久,好像没经历过什么道路规划,直觉告诉他,苏有志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使这件事有变,或者是私人恩怨,又或者是利益冲突。
苏有志告诉门房,这事是上一任县官,也就是李大人接手。现在倒好,他高迁去了,留下这摊子事,如果真的如门房说的那样,那岂不是留了一条尾巴给这位廖大人抓在手里。眼下已经不是能不能在镇上开酒馆的事情那么简单了。
这样一想,苏有志只觉得额头和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你一说廖非凡这个名字吧,我觉得有点熟悉,可是我好像也没有跟什么姓廖的,更别说是省府那里调过来的,有过什么私人恩怨,我在县城盘一个店面也不会产生什么利益冲突才对啊。”苏有志把有关自己的前前后后捋了一遍,也没结下什么仇家。
“县长叫你来,也就是想让这件事有个了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你看我们说了这么长的时间,县长怕是也已经起身了,有什么话,当面跟我们的县长说清楚吧。”
正说着,已经有侍女端着洗脸水从门前经过,门房走到外面喊到:“小兰,可是廖大人醒了。”
小兰答应一声是,遂往后堂去了,廖大人的卧榻之处就在那里。
门房转过身来又回到了苏有志的身边,说:“你且先坐着,我去向廖大人禀报。”
门房说完就离开了东侧的这件待客厅,也往后堂走去。
这里苏有志却因为门房的一番话而内心久久不得安宁,自己辛苦了这半辈子,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县长结下什么恩怨,自己倒还好,也可以就那样在杏花村安稳度日,不寻思着也到这镇上来分一杯羹,只是自己的那些儿女还那么年轻,真的不能起什么波澜。
等下见了廖大人一定要怎样地赔笑,怎样地低头哈腰,把谦卑的功夫做足了,这人心是肉做的,也就能给几分薄面了。苏有志如此想着,焦急地等着县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