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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沙罗语塞。
他们怎么知道言君的胳膊多长腿多长?也就我天天抱着才知道。丹青继续喋喋不休,结果光顾着说话,手下一个分神细针就扎破了手。丹青一个哆嗦,倒抽了口气。
穆沙罗皱眉,刚要说话,就见丹青chuī了chuī手指,准备继续。谁知东西再拿起来,丹青哎呀一声唤糟糕。
这又出什么事儿了大惊小怪的,穆沙罗挑眉,动都懒得动一下。自从有了穆言君,丹青整天就萌萌糟糟的,同她说话有时候说着说着话题就飘走了,整个人就像个游魂似地。这么想着,果然见后者举起手中的狐毛转向他,略微可惜的说:沾上血上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大夏天的让他去哪找冬天才出现的动物?穆沙罗郁闷得几乎要翻白眼,没好气道:绣个花样上去盖着,继续用。
半晌,丹青点点头,挑眉评价:态度恶略。
丹青不理穆沙罗满脸复杂的表情,低头换线在小小的血滴上面绣了朵梅花。
这么乐意缝缝补补的,gān脆成亲时的红袍也自己做算了。穆沙罗发誓自己是带着讽刺和调侃的语气说的这句话,哪知丹青闻言抬起眼,偏头想了想,点点头道:有理。
穆沙罗想抽自己一嘴巴。
那金线描的百鸟朝凤可是固定的图案,就你目前这德行,等你做出来穆言君该有弟弟了。
丹青气短,一时倒是没想清楚该反驳前半句先还是反驳后半句好,只得呸一声表达不满。
穆沙罗见此时丹青眉宇间少了些许飘忽,心情稍转好,起身搬个凳子坐在丹青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挑拣着一旁竹篮子里摆放着的做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拎起来看,然后嗤嗤地发出些鼻音。
丹青抬头,不满地踹了踹他的椅子。
后者倒是做得稳当,不顾丹青惊呼有针,一把拽过她在唇边印下一吻,随即决定道:我们下个月就成亲。
丹青一惊,从穆沙罗怀里挣脱对上他的双眸——不是在开玩笑。
咬咬下唇,为难道:会不会太快?
快什么?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一个月,难道件嫁衣你还怕绣房赶不出来么?
不是说让我自己做的么?完全把方才穆沙罗的话当建议的丹青心里腹诽,吞吞吐吐:穆言君的衣服都还没做完呢冬天的衣服
冬天离现在还有半年!还有,做个衣服而已做什么非得成亲前啊?穆沙罗皱眉,你这样子是不想嫁了不成?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丹青放下手中的活,对穆沙罗的胡乱猜测略微难过,瞅着穆沙罗的双眸带着些许委屈。
行行行我错了,你说什么时候?简直是比怀孕时候还多愁善感,没辙。
再下个月底。丹青考虑了下,最后将时间定在初入秋。
穆沙罗想了想,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丹青笑了。
——穆沙罗,不是我不肯成亲。其实我比谁都着急着想做你的新娘。
可是。
穆言君的衣服还没做好。我想至少在今后的一年内,他都能穿上我亲手给他做的衣服。
你的样子我还没有看够。我想在很久很久以后,就算是下辈子,也不将你忘记。
我留下的东西太少。
我很害怕。
穆言君还那么小,不记事儿。等我离开了,如gān年后,还有谁能记得我。
我想留下一些东西。
风chuī不散,雨落不稀,雪降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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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四,小雨。
江湖人都知道,今个儿是个大日子。忌水教教主穆沙罗与采毒仙子丹青的大婚之日。
这么一个消息初放出来时候,不少人称奇——以前说到这两位的事,从来就没有过似乎有半点儿关联的迹象,怎么消息摆在眼前的时候,竟然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呢?而且呀,听说那孩子眼睛都睁开会依依呀呀吐口水泡泡了!那得多大的孩子呀!这两人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
多少女侠女魔头怒红了眼,叫嚷着丹青那脸蛋儿也配的上穆教主?呸!
不少男人也为穆沙罗扼腕,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搭上那么个毒妇了呢?哎!
这些传闻闹得风风火火正热闹就差连民间小本儿都要出了的时候,一桶冷水浇了群众们个透心凉——听说慕容山庄二少主慕容恒被这个喜庆的消息打击得一病不起了。
这下,人群总算是安静了。
一个穆沙罗如果是眼睛给糊了脑子给门夹了,那还说得过去。再多一个慕容恒,就说不过去了。
江湖群众淡定了——就像雌雄双剑阎冰当年不受待见一样的原理。不是它不好,只是你不会用。
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消息,大门不出二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