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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寻问果断吞下阮昧知送到嘴边的菜,一本正经地开口:烫。
阮昧知哑然良久,方才开口:孩子你真的知道烫是什么意思吗?哥刚刚喂你的那是凉拌菜
烫。殷寻问面不改色。
好吧,我会记得chuīchuī的。面对救命恩人——的孩子,阮昧知只得无奈妥协。话说,这孩子到底什么嗜好啊?!
正吃着,那胖小二段誉端了最后一道菜上来,笑嘻嘻道:公子,菜上齐了,您慢慢用着。若有什么需要,喊小的一声就是。
行,多谢了阮昧知正想叫段誉下去,却忽见一穿着碎花裙的漂亮妹子手执竹板袅袅娜娜走上楼来,眼睛立马直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酒楼必备吉祥物——卖唱女?
段誉身为小二,哪里能看不懂客人的眼色,立马暧昧地笑着介绍道:那是南又姑娘,咱楼里的女先生,她那出《红杏墙外香》凡是听过的公子没有不叫好的,说一段不过一百文钱,您要不要唤她来给您讲一段儿?
huáng段子?那是必须滴啊!阮昧知张张嘴,余光扫到一旁的殷小包子,又立马闭上了,挥挥手,忍痛将段誉遣走。算了,咱不教坏小孩。
阮昧知正悻悻地举杯咽酒水,那南又姑娘却是走到了跟前:公子您叫我?
阮昧知一呆:姑娘您连我内心深处的呼唤都听到了啊?
虽然舍不得,阮昧知还是挥手道:没叫你。
顺着阮昧知挥手的动作,南又忽而惊叫出声:啊!公子你不要!
阮昧知愕然抬眼时,花姑娘已然双手捂胸,泫然欲泣。
阮昧知僵硬扭头,问殷寻问:我碰到她了?
没有。殷寻问坚定摇头,他一直盯着呢。
南又姑娘后退两步,含泪大声道:公子,我南又虽是个说书的,但也不是那任人轻薄的jì子,公子你自重!
刚脱离任人轻薄的jì子这一职业的阮昧知同志无言以对:您这台词是不是背得略早了点儿,姑娘你好歹等我占点儿便宜再说啊!
我自重,你走吧。阮昧知不欲纠缠,直接赶人。
南又抹去眼泪,冷笑道:公子说得倒轻巧。
你还想摸回来怎么滴?阮昧知双手捂胸,一脸警惕。事实证明,当了八年的伪妹子,这心理yīn影不是那么容易消解gān净的。
南又哽住。
殷寻问跳下板凳,挡在阮昧知身前,怒目而视,大有你要敢摸我就敢杀的凶残意味。
阮昧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台词,赶紧补救道:算了,你一个女儿家也不容易。这些钱你拿去吧。
阮昧知说着取出二两银子放到桌上,尽显大男人风度。
你这是在羞rǔ我么!南又面上悲愤之意更重,咬着牙,泪珠儿滚滚落下。
妹子你以为你在演琼瑶啊,阮昧知都要气笑了:要是给钱就算羞rǔ,那我也来求个羞rǔ。来啊,你来羞rǔ我啊!
南又再次哽住。
忽而,阮昧知感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袍袖,一低头,只见殷寻问捏着一把灵石,往自己手里塞,还一本正经道:这是你要的,别求她。不够我还有。
联系上下文,阮昧知欲哭无泪:哥还没贱到求真·羞rǔ的地步。富二代弟弟,您这会儿就别来添乱了成不?
阮昧知躬身捏着殷寻问的手,将灵石qiáng塞回了小家伙的储物袋中。
这边正僵持着,周围却是有食客闹了起来。
你这小毛孩好不知耻,你以为咱南又是你家里的丫鬟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是,你以为有点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哎,如此鲜廉寡耻,真是
可怜的南又姑娘哟!怎么遇上这么个色胚子。
环视一圈,那闹起来的是几个大男人,从脸到打扮倒都是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的模样,三三两两地就坐在自己不远处,大有要为了妹子挺身而出匡扶正义的架势。
听着那乱七八糟的话,阮昧知的脸沉了下来: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又却是抹着泪抽抽噎噎,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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