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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色正好,姊又在屋里画竹子,坐那都半个时辰了,我一个人闷的慌,去了后花园透气,才伸了个懒腰,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摁在怀里,其实感觉的出身后人的动作很温柔,脑子里反应过来后,也猜到了是轩释然,但这是外祖父家,在外祖父家我一向有很高的警惕性,防备意识也是非常的敏锐,在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轩释然前,我已经一个回旋腿往后踢了去,接着听到轩释然闷哼了一声,放开我的时候手不经意地从我刚开始发育的胸前掠过,我回转身,正看到轩释然一脸义愤填膺地瞪着我,你gān嘛啊,谋杀亲夫也不是这么谋杀的,要谋杀也不能揣我那儿啊!
看来真是被揣中了。
本来是有些歉意的,但被他恶狠狠地看着心里就是郁郁不平,谁叫你抱我的,整个一色láng,硬是饥不择食。
因为此话,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他的一手看着,又看了看我前胸,再看着我,四目相对,我终是反应过来了,跳脚道:轩释然你不要脸,你刚才摸了我哪里?
微微一抹赧然闪过,立即就讥诮起来了,你那也叫胸吗?我那都比你大!
我才十二岁,你要我那长多大?
他看我一眼,一副与我指腹为婚,他很吃亏的表情,闷闷道,十二岁过八个月了好不,和十三岁有什么差别。
怎么没有差别,十二岁离十五岁及笄的日子还有整整三年,十二岁零八个月离及笄的日子只有两年零四个月!及笄,及笄意味着什么?父亲天天在家算着日子,我一及笄,就将我嫁到擎天侯府去,本着概不退货的原则,惟恐亲家公反悔。
他却微微笑起来。
想起亲事心里就堵,又一次试探道:轩释然,你要不要退婚?
笑意早就敛了,这个时候若是在教我练武的话,铁定会狠狠抽我几鞭子。
见他一副无可扭转的态度,我再次实话实说地试探道:轩释然,我不喜欢你噢!噢!当然也不喜欢别人,万一我在我们成婚前喜欢上了别人,或者我们成婚以后,我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我出轨了怎么办?
轩释然煞气bī人地瞪我一眼,你敢!我掐死你!
我立即焉了。
别人家都是妻管严,我看我若成家了的话,真会成夫管严。
其实并不是我人小鬼大想的多懂的多知道的多,你要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试试?我婴儿期的时候,他儿童期;我儿童期的时候,他青少年;我终于是少女的时候,他已经十九岁成年了。基本上从我儿童期懂事开始,思想不健康,又进入青少年发情的他就在qiáng制地给我灌输成长中他觉得必须该懂得的知识。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父亲,就是那个以风流著称的擎天侯,是个名副其实的性学家,耳孺目染,轩释然不可能不jīng通。轩释然被擎天侯荼毒了,我又被轩释然荼毒了。就是不知道下一个被我荼毒的人是谁。
嗯,用轩释然的话说,他除了没有实战经验外,对一切都通透而明晓。
当然了,允许我对‘他没有实战经验’这句话表示怀疑。
外祖父家的几个表哥,整天都这青楼进那青楼出,虽未成家,家中却养着好些小妾,更有漂亮的通房丫头,整个一纨绔子弟。
论身份论地位,我那几个表哥比的上轩释然么?
大齐的京城何等繁华,声色犬马,那样的场子中,轩释然还可能身家清白?
侯府四年前我去过多次,当然啦,因为那时候年幼的缘故,不明白指腹为婚那婚姻的含义,也就不明白侯府和相府哪一处府邸才是我的家。人道侯门深似海,只觉得擎天侯府之殿宇广阔空前,平生仅见,叹为观止,真正的钟鸣鼎食,玉堂金马之高第,常常赖在擎天侯府不回相府,擎天侯和轩释然自然也乐见此景。
那样的侯门里,还没有颜如玉的美女?只怕烧火丫头个个都容貌俊秀,更惶论服侍轩释然的近身侍女了。就算他定力好,也受不住人家眉目传情啊。
何况,还有京城那么多欲嫁入侯门的名门媛女。
更何况,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就不信擎天侯的儿子懂得什么叫‘洁身自好’!
有时候想起来,这也是我一直对轩释然生不起好感的原因之一。
气恨恨地看我一阵,轩释然道:丫头,这一生,你要是敢负我的话抬起头来,正看到他微微眯着的眼睛。犹如一头蓄势待发却依旧优雅的豹,豹子,对,他一向都很类似豹子,豹子闲走时的散漫,抱剑在胸,微笑,看我,时刻盯视着自己的猎物的备战,遇到敌人时漂亮的腾跃,出击。
听说,轩释然抓周时,地板上摆满了文房四宝,剑刀枪箭,文书军务,甚至于琴笛脂粉类的玩物,他硬是什么都没抓,只神态自若地坐在地板上,靠在墙上,抱了手,笑眯眯地看着他的长辈们。
一岁啊,那时才一岁啊。
我心里一紧,毫无疑问,我若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