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一时间邵子谦的脸色青白交加,到最后竟是作呕起来。
“邵子谦!你怎可浪费粮食?”许孟臣气得眼睛瞪得好似铜铃,差点就要让邵子谦将吐出来的食物都吃下去。
林朝夕低头屏住笑,尽量看起来十分平常地吃着晚饭。
邵子谦本身就有洁癖,此时此刻他是一点胃口都没了,转头就对许孟臣道:“老师,学生身子不适,可否先行回房?”
“回去抄写悯农一百遍。”许孟臣怒斥。
“是。”邵子谦逃也似的离开了膳堂。
赵文昌想到自己藏书时蹲在茅房良久,旁边恶臭连连,他整个脸色青白不堪,随后也急忙捂着嘴逃了出去。
许孟臣看着他们两人,顿时气恼不已:“有辱斯文。”
邵子谦走到九曲游廊处,对着荷塘又是一阵干呕,脑海中的倭瓜和茅房中的粪便影像挥之不去。
“这个林朝夕真是可恶至极!”邵子谦咬牙切齿。
赵文昌看着邵子谦痛苦的模样也是干呕了好久,随后皱了眉心气恼道:“为何林朝夕会突然那般说?”
邵子谦突然瞪向赵文昌:“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赵文昌连连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邵子谦眸光狠厉:“若是让我查出是谁背叛了我,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荷塘边的风味道清新,虽然有股寒意,但是倒舒缓了许多。
“邵兄,你方才都没吃什么,还回去吃点吗?”赵文昌问。
邵子谦拂袖:“不吃了,此生我都不要吃倭瓜,今晚出去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