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南点头,“已经叫了人去了。还有之前的虎哥也拜托了兄弟帮忙。”
阿福点点头,如果是有仇,那恐怕他们还有下一步动作的。
那她现在能干什么呢?
她不能就这样坐着等消息川回来,这样她也坐不住。
马二婶心一想,坐着也不是事,就道,“掌柜的,不如我们去拿拿贼人的画像四处去问问,说不定有人认识呢。”
柳向南点点头,“那行,你们都去衙门找陈安拿画像。”
陈安的二哥在衙门里当衙差,他塞了些银子,拜托陈二哥和几个当差的兄弟多留点心。
那二婶一听,也不耽搁,立马就领着那几人去衙门拿画像。
阿福皱了一下眉,她看到那手绢上边角处有个字,莲。
什么莲?上面绣的图案居然是鸳鸯戏水。
“你看看这个。”阿福递给柳向南。
他皱眉接过去,一看,莲?还有这鸳鸯戏水的图案摆明就是给情郎手帕啊。
“可以从这个入手!”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可是莲?很多人都有个莲字的,好像也不太容易啊。
阿福拿过手帕细细地翻看了一下,越看心就越烦躁,一个莲字,怎么找人啊。
柳向南见她越发气恼,叹了一口气,“别着急,等下弟兄们就会有消息的了。”
阿福胡乱地点点头,能不着急嘛,她难以想象均均现在怎么样了!
他肯定很害怕,会哭,会闹的。而她现在坐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越想,她是越气,眼泪忍不住了,沿着脸颊流下来。
柳向南见店里的伙计都出了去,四下无人。大手一伸,把那小妇人拥入怀里。
阿福感觉到他温暖的怀抱,眼泪再约忍不住了,抱住他就是大哭。
他也不懂得安慰人,只好像大嫂照顾小秋一样,拍拍阿福的后背。
“乖,别哭了,我现在就出去找,好不好?”
“呜呜呜,是我的错,自己不照顾好均均,都怪我。”阿福越想越难过。
她自从开店之后,对文均的关心就越来越少,现在居然还让他被拐了去,是她的错,要是她再多一点关心就不会这样了。
“怎么可以怪你,那些人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只拐文均,不拐其他人。别哭了啊。”柳向南感觉到自己的衣裳一片湿润,那泪水都湿透了他的衣裳了。
见那小妇人哭得声音都沙哑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没事的,均均他很坚强的,不会有事的,说不定等下就找到了。”
阿福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不,你不懂,均均肯定很害怕的,他之前就很害怕了,现在再次被拐,怎么会不害怕!”
之前?被拐?
柳向南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他很想问,可是见到阿福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又把话头吞回肚子里。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找到文均再说。
阿福也察觉失言,看了几眼柳向南,见他没有追问,心里也松了一下。
她其实还是没有准备好怎么跟这男人说,她怕这男人会对文均不一样。
哭了一会,把那些情绪都发泄出来,她就好受很多了。阿福伏在他怀里冷静了一下,把泪水都擦到他衣服上,抬头看他,“你先去跟那些弟兄找找,我去找刘家帮忙。”
她刚刚都有些乱了,这些事情,黑白二道找地头蛇最好了。
柳向南看着怀里的小妇人眼睛红肿地跟自己说话,心里是软成一滩水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真是栽了,不论这小妇人怎么样,他都是要定了。
他点点头,“行,那我现在再去问问,你别着急知道吗?”
阿福离开他的怀抱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
这小妇人离开自己的怀抱,柳向南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立马就起身往外走了,文均还等着他呢。
阿福也去里面洗了一把脸,然后关门往刘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