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想的颇多,尤其看着那伤药,真怕有毒,还是那种一涂上就腐烂致死的多。
好吧,果然是家里宫廷剧看的多了。
直到治公公离开后,宋安锦是连忙抖开袖子,将那蛇给揪了出来,扔在chuáng上,与之面对面,瞪眼道:“刚才gān嘛呢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瞎学什么乱七八糟的占人小姑娘便宜,我告诉你,下次再敢在我身上乱爬,小心我把你扔出去让人给炖了,信不信!”
蛇自然说不得话,只吐着舌头,似懂非懂。
宋安锦用手弹了弹它的脑袋:“跟你那主人,一样的讨厌!”
远在宫外的傅缙,生生打了个喷嚏。
隋影关心道:“殿下,可是染风寒了?”
傅缙摆了摆手,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嘴角上扬,笑道:“怕是有个人在说我呢。”
那人现在与小花相处的必是有趣极了。
隋影:“……?”
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太子笑,反倒是太子笑的挺多的,可像这种带了十足十的笑意,还真的……头一次发觉。
忍不住好奇的问:“殿下为何将花蛇留在了宫中jiāo于旁人照料?”
傅缙反问:“若将它带在身边,何不大张旗鼓的出宫?”
世人谁不知,宫里的皇太子顽劣,竟是养了条蛇放在宫里,咬伤宫女无数不说,偏偏皇帝还当做瞧不见,仍他怎样也没管过。
若是带着小花出了这宫门,淄洛皇城,天子脚下,除了个傅缙,哪还有第二个胆敢养蛇的。
隋影蹙眉,颇为不放心:“可殿下,那人当真照料得了吗?”
花蛇可是连他也靠近不得,旁人怎能轻易接近。
傅缙似乎是想到了宋安锦被条蛇欺负的惨样,竟是微微一笑,眉头都是笑意:“那人,jīng明的很,哪能吃亏。怕是这一人一蛇,欢乐的很。”
听傅缙如此一说,隋影更好奇了。
跟随太子七年,从未瞧过太子身边能有这等人物,着实是想见识一番的。
不如,待到回宫……看看?
主仆二人出了宫门便朝了刑部方向而去,到了不远处,寻了个客栈落脚,傅缙问:“消息如何?”
隋影道:“今日朝堂,有人上了奏折,说是那孙大人贪污受贿,皇上大怒,立刻派人捉拿,如今正在刑部大牢关着。”
“孙贯弘贪污受贿?”傅缙端着茶杯,笑的倒是颇具深意:“那般古板迂腐之人也能贪污受贿,世上哪还有什么清官?皇后娘娘手段倒是高明,挑了个皇上最痛恨的点下手。”
当家圣上,上位十五年,最恨的便是那贪官污吏,初上位那年,杀了数十名贪污大臣,压根劝也劝不住,若不是当年太子生母,蓉贵妃拦着,怕是朝堂便要血流成河了。
偏偏这孙贯弘前脚刚惹怒皇上被禁足,后脚又被爆出了贪污一事,皇帝盛怒之下仅仅是关押,已算是仁慈。
第17章 第十七章
外头烈日当头,而身处yīn冷cháo湿的牢房之人,却着实落得个满身láng狈。
一盆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浑着身上的伤口,一地淌着鲜红。
那人动了动,两腕被锁链吊着,只能是微微抬起了头,对面之人瞧他醒来,笑着道:“我说孙大人,您还是认罪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何苦受这皮肉之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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