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的是自己看到的那样吗?还是说他只是聪明极致到已经看清世间一切,所以不再去纠缠那些纷纷扰扰?
第二天醒来,她就觉得自己昨晚上睡不着时想得那些都跟放屁一样。
“温世言!”一大早,虞清欢就气得冲着滚在地上抱着被子张嘴呼吸睡觉的男人大吼大叫。
这小子可真厉害,这么个樟木chuáng有板子挡着,他都能睡到地上?
“诶,娘子!”一听到清欢的声音,世言仰坐起来尽管眼睛还闭着可那声应答可别提多响亮。
虞清欢余光瞥着他,他抱着薄软的被子耸拉着脑袋还游dàng在梦境里,又是心疼他又很无奈,叹过一声只好下chuáng,把世言给轻轻摇醒,“世言,上chuáng睡觉去。”
“哎呀,不要。”他闭着眼有些不耐地嘟着嘴随后又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清欢双手直接塞进他的腋下挠他痒痒,“起来!”
“娘子,别闹啊!”他轻笑出声,没两下就求饶投降,笑得朗悦润耳,“好了,我,我起来。”嘴上说着起来,但眼睛还是合着的。
直到爬在chuáng上继续睡过去,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清欢腻腻地望着chuáng上的人,她自己不知道此刻她眼角就像是生出了花儿一般。
丁香楼的改造还算成功,一早又有人来订房间,来来去去的客人一拨又一拨,一来真得有不少外地来的商贾想住在好一点的客栈;二来,凤峦戏班子的确只有王孙贵族能请得起,很多人都想一饱眼福。
一早住客都在楼下吃早饭,陆芳也难得的坐在楼下正中央的一张圆桌前就着一碗热粥啃着张记送来的包子。
他左右前后的几张桌子都没有人坐,尽管有些陌生住客明明合着一张小圆桌一起吃东西,可就是没人愿意靠近他,可能他给人的气质就是冷冷的,冰冰的,像是从积满千年寒雪的山上走下来的。
他的脸透着与众不同的冷白色,就如是血被抽gān净了的那种白,她还以为是伤还没好透,没想到他就是这样的肤色,倒是很搭配他冷若冰霜的气质。
许是虞清欢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他,陆芳终于察觉到她的存在抬头看向站在栏杆前的她微微颔首。
清欢一笑,也向他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进屋。
世言在chuáng上睡得也不安稳,这才没一会儿整个人就大字型趴在了chuáng上,嘴里呢呢喃喃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替他盖好被子,她搬了张凳子坐在门口跟小二要了账本翻看昨天订房的情况。
晚点,宁王找她来说事,说是烟罗铺布料有问题的这件事已经在安京城传开,而且传得沸沸扬扬,添油加醋真是堪比话本小说。
宁王说完以为她会高兴或是很得意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接近成功,可观察了会儿,她的态度着实冷漠,这让宁王很意外,“是你又找人在外边风言风语了吧,你不觉得这事,有些过分了?”
“王爷,第一,我早说过我不是好人;第二,对付坏人别总想着端正架子,坏人狠起来可不会给你说遗言的时间。”她端坐在门边,神色严肃低着头继续假装翻看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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