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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阻挠让清欢更为惊疑,这案子莫不是又和京兆府有关?
“丁老板都没发话,你这瓜皮的嘴倒是回得快。”清欢再度将宁王搬出来。
但这京兆府尹倒是不慌不忙,面色出奇地镇定,一板一眼地躬身作揖后面对宁王的方向抬头道:“丁老板与圣上有过约定,不再管朝政之事,上次乞丐失踪案,本官已经破例要是再破一次,皇上该找本官问罪了。”
话已经到这份上,京兆府尹可以说已经明目张胆不把宁王放在眼里了,这时候只要皇帝出面打脸就行,可那狗皇帝直接开门躲进去了。
宁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眼睛就这么盯着楼下的家伙,半天没说话,陆芳踏步进门神色越来越担忧。
周正!
陆芳在安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唯一关系较好的大概就是周正,能让他这么担心,该不是周正出事了?但他为什么要查验华老板的尸体?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虞清欢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皇帝为什么不敢让京兆府尹看见?宁王为什么一句话公道话都不说?
“娘子,你有没有发现,刚刚进来的那八个人不见了。”世言紧蹙着眉,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楼下所有人,在这诡异的沉默时凑到清欢的耳边说了一句。
虞清欢闻言扫过楼下,果然没了刚刚那八个侍卫的身影。
“娘子,戏班子少了两个人。”
清欢又看向聚集在一起的戏班子,心里暗暗数了两遍,还真只有十个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数着的吗?”清欢诧异于温世言这么突然这么有用。
世言摇头,“人头。”
“啊?”
“就是我把人头看成一个一个的黑点,然后如果黑点消失,我会特别注意到。”世言解释道。
清欢狐疑地看着温世言,半分不信,她开始怀疑温世言是不是装傻,是不是知道什么大秘密或者要逃避什么仇人一直以来就装疯卖傻。
陆芳见宁王都没说话当然很失望,一开始的焦急和求助瞬间化成怒火和悲愤,咬着牙直接拔刀就往华老板尸体的方向冲过去。
京兆府的人全数都挡住来势汹汹如洪水猛shòu的陆芳,然而即便是京兆府所有人都打不过一个陆芳,陆芳的武功真得厉害,手起刀落速度极快,他手下留情没把京兆府的人给砍死,不过都砍得见了红。
陆芳把人都砍得倒在地上后,才拎着那把已经沾满血迹的断刀指向京兆府尹,他的眼瞳忽而放大,眼白已经布满血丝瞪着京兆府尹时,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因为砍人砍得有些失疯脸上身上都散散点点残留着血迹,倒给他更增添了几分残忍的味道。
“周正在哪里!”他的断刀落在京兆府尹的脖侧,刀上的血迹缓缓从断刃的一边流向陆芳。
京兆府尹斜眼睨了刀上的血红,脸色微变,他不知道这血是上一个被杀死的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分辨不出来。
☆、封安京侯
宁王为什么会和皇帝一同出现在丁香楼,还要自导自演一场被刺杀的戏码;陆芳消失的半天去哪了,周正的失踪和京兆府以及华老板的死有什么关系;那消失的八个侍卫还有两个戏班子的去了哪里,gān什么去了,来丁香楼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皇帝和宁王为什么会对一个京兆府尹堪堪忌惮到这个程度?莫不是宫里造反了?
虞清欢彻底看不懂了,脑子一团浆糊一个个问题全数涌出,在其狭小的脑袋里蹦来蹦去,快要把她的脑袋蹦出窟窿来。
好一出古装悬疑大剧!
虞清欢拉着世言略是冰凉的手转身往屋里去,这事的牵扯怕是要掉脑袋,她可不想参与其中。
可她刚背对这混乱的一切,楼下陆芳的声音偏偏比刚刚还刚高昂了几十分贝,大概是故意说给虞清欢听得:“周正和温敬秦都失踪了。”
轮不到虞清欢惊讶,世言就甩开清欢的手,没给她一点反应时间直接从二楼掉了下去,好在他有武功,二楼也不高,跳下去对世言来说好像家常便饭毫无危险。
世言惶惶走到陆芳的身侧,眼圈是血色的大红险些要哭出来却硬是gān涸着没眼泪:“我爹怎么了?”
清欢侧身,转头看向宁王,在对面这个四十多岁还一脸胶原蛋白的男人脸上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非是要把虞清欢和温世言拉下水?
虞清欢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做不成霸道总裁就要被人乱刀砍死!
她低头看着楼下的一圈人,个个面色诡异都好像是心怀不轨的杀人凶手,身上流淌鲜红的血液心底却藏着不堪入目的黑暗。
陆芳独有的断刀还架在京兆府尹的脖子上,他笃定京兆府尹不是个东西没打算放过他,陆芳的面部表情大概是在说——你们今天不给个jiāo代,gān脆全死的好。
这是江湖人的作风,而且还不是名门正派。
“陆芳,你发什么疯,周正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