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清欢猛地仰头,打断犯人的话,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那几份糕点是我亲自去打包的,我没有离开过视线,所以要下毒的话,是在我打包之前,而特意下红枣糕,一定是有人命令你这么做的,只有冯二子。”
“那个小戏子也配?”犯人要死的间隙合着唾液和血渣滓吐了出来。
清欢点点头转头看向犯人,伸出手指恍然大悟地对着犯人指了指:“对对对,你这句话正好验证我刚刚的分析,没有错了,你看不起冯二子,他不配命令你,但是的的确确是冯二子告诉你下毒在红枣糕的。”
清欢qiáng硬地扯出一丝笑意掩饰掉自己的恨意与愤怒,她起身看着犯人,露出一抹来自胜利者的嘲意:“对,冯二子的确不是指使你的人,但你跟冯二子是同一个主子!”
他那张愤恨瞪着清欢的脸垂了下去,冷汗热汗齐齐被bī出来,他惨白的唇上仍残留着一抹冷笑:“你们抓不到冯二子的。”
“是吗?”清欢望着那个执拗的犯人,他现在已经痛得撕心裂肺都没求饶,还真是个硬得要死的家伙。
齐沣霍然起身,一掌拍在桌上,面向自己的侍卫:“立刻去把凤峦戏班子的古喻请来宁王府,另外,命刑部尚书先行掌管大理寺,带人彻查安京城,务必把冯二子给本宫找出来!”末了,他盯着清欢的背影一字一句,着重嘱咐说,“要,活,的!”
☆、动之以情
齐沣下令的同时,清欢已经jīng疲力尽,什么阵仗都没有可就是觉得用光了力气,歪歪倒倒的也站不稳,她挥手跟齐沣打了招呼就往外走,神情呆滞的可怜,跟在身后的两名侍卫也打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去扶一下。
齐沣望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踌躇了下还是没出声,跟狱卒打了个手势叫他们看紧那个叫大广的,随后跟上清欢。
外面阳光正好,地牢门内门外就是两个世界,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阳光扫过她的眼帘,微微闭上后重重叹了一声。
齐沣负手从她身边走出大门,同样看了眼天上,他侧头看向虞清欢说:“世言怎么样了?”
清欢扭了扭脖子,睁开眼冰冷地看着齐沣,“虎符找到了吗?”
她很早就想知道这个答案,不过事不关己也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在丁香楼的时候并未刨根问题,想着回到温府见到温敬秦他们就能真相大白,但现在看来虎符只是整件事的开端而已。
虞清欢眼神冷冰冰的,齐沣看着很不舒服,他撇过脸没回答。
清欢等了会儿没有听见答案,就先离开了地牢,从宁王府出来的之后就回到温府,急急忙忙去了世言房间。
骨头守在房间内,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丁香楼刚刚送来的糕点,清欢进门的时候骨头从凳子上跳下来,也没说话就两眼张得圆滚滚的看着她。
已经一天没吃东西的清欢走到桌侧随手拎了一块糕点就塞进嘴里,然后回身去到世言的chuáng侧坐了下来,嘴里咀嚼着糕点吃不出是用什么做的,很无味,两只眼睛就那么定在chuáng上人的脸颊上,把他的五官都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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