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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YY自己的父皇,罪过,罪过。
一曲终了,雨也停了。
有疏烟凝翠,露锁窗寒。
一室的寂静。
父皇突然说道,“夕儿,你想嫁给怎样的人啊?”
她抬起头看着父皇,他的表情在yīn影里并不能看清。帝王总是这样,讨厌别人了解自己。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害怕,了解就意味着掌握缺点,她似乎表现得过于放肆了些。
于是她露出了纯真的笑容,她向往地说,“父皇,我想嫁给全天下最有才学的男人。”
古代言情小说里一般的美男子无非就是那些,名满天下的风流才子,白衣折扇摇尽风流。十年一绝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嗯。这样的夫君肯定很不错。
于是京城传出下一代科举状元将会是夕公主的驸马这样的的消息。
闻此消息,知晓内情的士族子弟纷纷折返家中,放弃今年科举。而不明所以的寒门子弟都大喜过望,摩拳擦掌,纷纷上京赶考,想要一举成名。
父皇闻之叹息,而她则幻想着莫欺少年穷式的志气男儿。
这里的科举和记忆之中的科举差别并不是很大,也是分为笔试和面试……咳,殿试。私底下看过笔试前几名的文章,俗话说文如其人,若看他们的文字,便可想象他们有何等风采了。
殿试如约而至,父皇特许她随着一起当主考官。
笔试拿了状元的那人当真是风度翩翩,虽出身寒门,但举手顿足间都潇洒肆意,很符合她心目中的文人形象。她随父皇一起主持了殿试,父皇慈爱地摸着她的头说,“夕儿,你看他如何?”
她含羞地看了一眼那个白衣公子,敲了兰花指正要娇滴滴的启唇说话,未想到那状元双目圆睁,口吐白沫,栽倒在地,即使倒下了还移不开盯着她的视线。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她:“……”
父皇:“……”
主考官之一的睿王子:“哈哈哈哈哈……”
她瞪了睿王子一眼,睿王子笑意微微收敛,可脸上的表情愈发肆无忌惮。
尼玛。
父皇挥了挥手又招了榜眼入内,榜眼是一袭黑衣,气质微冷,眸如寒星。同温文如玉的状元不同,榜眼这位更符合现在的高冷男神形象。他虽然在行着臣子礼节,但身上那股傲气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不错不错。父皇看起来也挺满意。若是寻常公主的话他还怕压不住这人,但若是自家的小公主,配起来正好。
未想那榜眼看了她一眼后就又跪倒在地,他用一种悲愤沧桑耻rǔ抑郁痛不欲生的声音自首自首说他在笔试时如何作弊谋得此位,看到陛下公主圣容后幡然悔悟,决心回乡再读十年圣贤书……
……
……
沃日。
呵呵呵她的圣容威力真大。
父皇脸色铁青,而她幽然叹气。
果然自古以来文人都是靠不住的。
科举闹剧过去后父皇似乎有些歉意,但也仅仅是有些歉意罢了,这些感情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是多余的,他肯为此做些什么可以说那是他的道德感甚至可以说是情趣,但他不为此付出什么也怨不着他,毕竟他可是一个帝王。
她笑着表示没事。
那夜回到自己的寝宫,玉阶冰冷,露侵罗袜,她看着紫禁城灯影明灭,泠泠皓月似水,纵横千里。
孤雁。残云。声断。惊寒。
若是月下独舞一番,按照言情小说的尿性说不定会吸引什么视线,可惜她不会跳舞,打一套军体拳倒也是可以的。……嗯。失态。
然后她就看到有两位翩翩公子联袂而来。
居然是睿王子和晋王子。
他们带了酒,三人碰杯,大笑,调侃。那两位一文一武,长相不错,若她也有个好皮囊,估计是赏心悦目的画面了,只可惜。
月光筛落了黯淡星辰,无垠夜空浩浩dàngdàng。
多年来他们其实也是算朋友的,知晓他们的意思,大概是特意来安慰她的。若非此,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其实也挺好的。她想到。
举杯遥遥对着夜空,她道,“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睿王子听着诗兴大发,刚想接上一两句,然后她回过头来冲着他抛了个媚眼,接着说道,“你懂的。”
睿王子差点把酒给喷出来。
晋王子在旁边哈哈大笑,他的笑声让她联想起塞外的风。尽管她觉得塞外的风应该是嗖嗖的如果人笑成那样就太可怕了,可是听到他的笑,她
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那玩意儿。
嗯,艺术高于生活。
睿王子总是嘲讽地看着这个世界,晋王子虽是武夫,但气质沉稳到有些安然的地步。但是他大概也是寂寞的,她想象他一个人在荒凉的边关骑着马,残阳如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