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为他所用。江文远深知官场的尔虞我诈,才不愿入任何一派,但若是日后被顺文帝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借机除掉,世上岂不又少了个麒麟才子?
“江文远给本王盯紧些。”萧凌恒同着身旁的近身侍卫嘱咐道。
身旁的侍卫恭顺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消失在了庆功宴上。顺文帝借口自己乏了,便离了席,陛下都走了,臣子们哪还有再久留的道理,闲扯了几句,便都纷纷散了。
离了宫,江文远同孙正武在宫门口别过后,方才上马车。
江文远掀开帘子,见萧凌恒双目紧闭着坐在里边,微微一愣,随后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待马车动了,江文远才缓缓开口道:“摄政王放着自家马车不坐,同微臣挤一辆马车,又是为何?”。
“江丞相不谙朝中分派之争许久,怎的今日却替着陈震那个蠢货说话?”萧凌恒依旧双目紧闭,似乎倒是很好奇从不掺一脚分派之争的江文远,为何今日却替陈震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