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军。”接下来她的话改为在赵缜耳畔私语,一切便不得而知了。
二人领命退下,剩下的便是年氏父女还有沈庆桢。
霍存有些颓废地坐在龙椅上,背后靠着椅背,抬起头半仰望着架梁。
“你们说,朕是成了人人唾弃的昏君了么……怎么紧要关头,一个肯站出来的人都没有,全都只图自己的富贵?即便是莫名其妙退回了朕刚登基的那一阵,一个个的都对朕持不接受的态度,反对声音到了顶峰,那也不该为了跟朕对着干,弃天下责任于不顾吧?”
“且朕自认这几年亲政,虽说手段激进,操之过急,触动了太多盘根错节的利益,可是该铲除的朕都铲除了,该收回的也都收回来了,朕不求他们在这样的雷霆之下对朕还有多少爱戴,可是最起码的震慑都没有了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霍存连续用自己的拳头懊恼地捶着自己的头,总有一种头快裂开的感觉。
年懿柔也是今日才见到如此令人心寒的情况,自然答不上来什么,沈庆桢与年佩功则是面面相觑。
他们虽然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隐隐有些察觉了。但是这毕竟是涉及到一个帝王是否受当世支持拥护的大评判,他们是不敢贸然出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