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文在否来到上院一处的看台之上,看到演习场内正在上课的学子,想来是实战演练。场地是一片沙漠地形,不是捉对互战,也不是两方互攻,而是三十学子围在四周,中间站着一人,白衣红带,英姿飒爽,远远看去,中间那人不是君卓是谁。一看是君卓,文在否立马来着精神,站在高台上伸着脖子,生怕看不真切。
君卓站立场中,却看不到周围弟子情况,脸上却无一丝惊慌之色,北方的春季多风,这时正好风起,四周扬起微微地沙尘。沙尘起的瞬间,君卓浑身气势一变,犹如沙漠中的皇者,扬起的沙尘瞬间变成了她的百万雄兵,地上的沙土也以她为中心向周围扩散。沙漠地形,本来就对土系修行者有着天生的优势,围攻的弟子中虽然有不少土系,但是他们操控土系元素的能力却和君卓天壤之别,这俨然是土系能力者的表演盛宴,其他系的学员们只是象征性攻击。
一场压倒性的战斗结束,是一人压倒三十人,战斗结束之后,一位中年教育走上前来进行总结指导,让大家像君卓多多请教学习,又指出了其他学员战术上的失误,明明指导君卓在沙漠幻境中能力远远超出众人,三十人不依靠战术与君卓纠缠,反而和她硬拼。
战术课程结束后,众学子纷纷离场,文在否赶忙跑到小树林外等着,出来的学员发现林子外等着个小胖子,都不认识。君卓正在和几个弟子边走边聊着,文在否看到连忙喊:“君卓!君卓!”君卓闻声一看,见是文在否,便和其他学子一起朝这边走来。众人客气见礼,文在否便聊起刚才看到君卓在场内表演,一顿猛夸,君卓虽然谦逊,但脸上也是洋溢着自得之色。文在否却说道:“其实,我刚才观看你们战斗,似乎上的是战术课程,你们打起来却是没有任何战术,简直是君卓的个人表演,我觉得刚才的战斗不是这样打法。”
众人一听纷纷诧异地看着他,文在否便问大家:“君卓实力虽强,但是我觉得还没有强大到如此地步吧,刚才观看,似乎君卓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支持她进行攻击。”众人听了却都咯咯笑,君卓这才解释道:“演习场内,有阵法加成,任何弟子几乎可以无限放大自己的能力,消耗甚微,考教的本就是战术,但他们没有我对元素掌握精妙,在实力相当时候,对元素掌握便是胜负关键。”
文在否听完,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便笑着摇摇头:“我不敢苟同君卓小姐的想法,虽然你实力强大,但是我不认为你强大到可以压制三十个同级选手的地步,只是他们没有运用好战术。”
君卓一听,好胜心上来:“那么文公子认为如何?难道有胜过我的战术方法?”
“那是自然,方才我观瞧学子中有不少其他元素能力的弟子,正所谓五行相生相克,在沙漠地图虽然对土系有着天然的增强,但不代表其他武者没有用武之地,方才战斗如果我来指挥,只需五人便可胜过君卓小姐。”文在否自信满满地说道。
君卓听完冷哼一声:“文公子不妨说说,有何高见。”
文在否看她高傲不服气,深知和女孩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拿出事实,才能让她信服,因此一看她周围几个学子问道:“众位学长学姐都说是哪系武者?”一众六人,正好是两木两土一水一火。
文在否了解了诸位学子的能力之后便对君卓说:“君卓小姐,不知道这演习场可否咱们申请来用一下,我自信这六位学长学姐,如若听我指挥便可以胜过君卓小姐。”
众学子不信,君卓的傲气劲儿却是上来了:“当然可以借用,接下来演习场没有课程,我们去找教习借用便可,可是我们若是比斗,有个彩头才好。”
文在否内心奸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君卓小姐差矣,你我皆是同窗好友,不比为此伤了和气,若说彩头那我们便是输了一方请对方和诸位望月楼大吃一顿如何。”
“好,一言为定!只是没有见证之人,怕你耍赖!”君卓见识过宁天择赖皮,却想两人整天厮混一起,没准也是个赖皮的家伙。
“要见证什么呀?我们来做个见证可好?”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家循声瞧去,正是蒋小楚带领几个弟子走了过来,纳兰明静俨然在列。
众人施礼见过蒋教习,君卓上前便把和文在否要赌斗之事说了一遍,蒋小楚等人听了也是觉得诧异“哈哈,那我更要来做这个公证人了,不管谁输谁赢都能有一顿大餐吃,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于是蒋小楚便亲自去和演戏场的教习交涉租借场地,随后和大家上到看台观看。却说文在否和君卓等人进入场地,君卓自去场中准备,而文在否却是交代几位弟子如何去做,文在否的计划说出,几位弟子眼中却是异彩练练,脸上也是信心大增。
文在否说完便说:“几位学姐学长,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几位学子不知所以,文在否便继续说道:“说来惭愧,小弟对君卓师姐爱慕已久,此役虽能轻松胜过师姐,但是还望几位学长让君卓小姐胜出,只要她能看到我所言非虚即可。”众学子闻言,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文在否更是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