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染着不少红点,就连内底衬衣也染上红迹,他用手指搓了搓粘稠之感,他凑近了一嗅隐隐有血腥味。
怎么好端端地受伤了?
恭亲王抱起昏迷的宛儿正欲去看太医。
“王爷,我看宛儿是……来月事了。”
黄莺竟然也看到了,她红着脸小声道,声音细如蚊声,最后三个字消失在口中却是听不清。
恭亲王虽没有听见黄莺说什么,但看黄莺这个样子倒是猜出了几分。
“宛儿她是来那个了?”
此话一出,就连恭亲王都带腮连耳通红一片。
黄莺连连点头。
“女人来那个这么痛苦?还会昏过去?”
恭亲王虽知道月事,却不知道女人在来月事的时候这般痛苦。望着怀中苍白毫无血色的宛儿,哪里还有往日压倒桃花的容色,恭亲王心中怜惜,抱着宛儿的手臂更是紧了几分。
“因人而异……有些是无碍的,可是有些却会很痛苦。”
与一个男人讨论这些私密的事情,黄莺只觉得脸上热得冒烟。
“那该怎么办?遇到这种事情要去看御医吗?”
恭亲王焦急地问。
“便是去看御医也是没有法子的。”黄莺小声道,“但我们私下里倒是有些法子止痛的。”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恭亲王抱着宛儿,“带路去宛儿的屋子。”
“可是……”
黄莺有些犹豫,怎么能带着王爷进宫女的屋子呢?
“还愣着做什么,带路!”
“是。”
被恭亲王的威严所震慑,黄莺一言不发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