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释封看着陆陆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有点无语,心想明浅身边怎么会有这种奇葩,怪哉,看在终归是明浅的人,还是好心的多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明兮为什么伤我,既然她妹妹怀疑我,我自然直接把人要过来就是了,免得她又胡思乱想。”
“你厉害,我佩服。”陆陆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国煞神,却偏偏对于兮公主误伤他的事不提,反倒是借机要两国和亲,人选还是自家公主。而且,从类释封的话中,感觉自家公主和这位王爷还是认识的,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好想知道啊。
“她在西秋等我?”类释封走到了陆陆面前,看着眼前这位穿着本该浅丫头穿的红袍便有点不喜,这会说话都带有丝丝寒气。
“是的,公主给了我一枚玉佩,可以带你进西秋学院。”陆陆连忙找玉佩,然后,转头,“额,不好意思啊,玉佩在包袱里,包袱在轿帘里,我刚刚下来的时候,忘了。”陆陆现在有点嫌弃自己了,怎么重要的事,一件都记不住,“那个,王爷,我可不可以。”
“轿帘在后院,你先把衣服换下来。”类释封,有点累了,打算去歇会。
“可是我的衣服也在包袱里,”陆陆忻忻的说,手一直在扯着帕子,尴尬啊。
“我吩咐人给你备了。”类释封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之前还刻意看了眼陆陆头上那个兰花簪,心想浅丫头倒是喜欢这个侍女。
陆陆拿回玉佩回来时,就看到夜怒棋在站在不远处等着自己,“丞相。”
夜怒棋转过身,一双媚眼却没有一丝媚气,直勾勾的看着一身淡绿色长裙的陆陆,“说吧,长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陆陆看着眼前的夜怒棋,一双适合女子的媚眼,在这个人脸上竟没有丝毫的违和,反而锦上添花般的把白皙的脸附和的更加养眼,果然从小看到大都不腻啊。
夜怒棋对于陆陆盯着他看,虽然已经习惯了,但现在是能看帅哥的时候吗,慎道,“陆陆。”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好看的人变多了,看到谁好看都会多看会儿,陆陆此刻被现场抓包也不好意思了,“丞相,公主的事,不要和帝上说,这是公主对你的唯一要求。”
“你觉得我不会告诉帝上,长公主逃婚这么严重的事。”夜怒棋也有点好笑了,长公主这是想做什么。
“额,这个可以说,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想知道接下来的事,就必须不能和帝上说。”陆陆觉得夜怒棋一定会告诉帝上,但是公主说过,提醒一句就可,接下来看丞相自己,陆陆怀疑也没用。
“丞相可想好了?”陆陆看着夜怒棋,两人各有斟酌,“你说吧,我想你家公主,本就不打算瞒着我。”
“呵呵,公主说她去了西秋学院。”陆陆马哈哈的说。
“西秋?”夜怒棋对于明浅怎么进去,表示很感兴趣,没有经过正式的入院考核,想进去,难入登天啊,可是看陆陆的样子是不打算多说了。
陆陆刚放好包袱,坐在类释封准备的客房中刚端起茶正准备喝口水,就听到管家的声音,“陆姑娘,陛下身边的元公公来了,请你和夜丞相一同去觐见。”
陛下?对了,南册国和东雅国的制度不一样,东雅国称皇帝为帝上,但是南册国是称为陛下的,其余倒是一样。陆陆放下茶杯,“我知道了,谢谢管家。”
陆陆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等在一边的夜怒棋,嬉笑道,“丞相倒是勤快。”
“也不看看是谁惹出来的,还连累我一同遭罪。”夜怒棋,看着陆陆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陛下,东雅国此举是对我国的侮辱,那有一国公主和亲还敢逃婚的,这是明晃晃打我们南册国的脸。”说话的南册国晏王爷花泽拾,因为一直看不惯类释封,所以之前对于和亲之事就多加阻挠,现在因为明浅的悔婚,这机会不可多得。
“丞相认为呢?”坐在上方的花泽音看着下方另一位白发老人卫哲夫,问道。
“臣以为,东雅长公主一事,应当由战王爷出面。若陛下出面解决,恐怕会加剧两国矛盾。东雅明帝相比也不知道明浅公主逃婚一事,所以,由战王爷出面解决此事,那便把事情控制在儿女情长上,这样对两国来说是最好的。虽然此事,我们占理,但现在国泰民安,出战实属下策。”
“丞相说的有理,不过虽然不能开战,但该要的赔偿,也不能少。丞相。”花泽音看向卫哲夫,“此事,就交给你了。”
卫哲夫连忙跪下,“臣,遵旨。”说完,便下去准备了。
“皇弟还有什么异议?”花泽音看向还没有离去的花泽拾,“此事就此作罢,阿释自会做好,你先退下吧。”
花泽拾有点不满花泽音对类释封的偏袒,但现在事已如此,只能珊珊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