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呼……”将脸上的钱吹到一边,她的眼前重新出现霍诉淡漠的脸庞,“你什么意思?”
霍诉挑眉,“我是个商人,自然懂得,有的时候对方不把一件东西给你,不是其他原因,只是你出价不够高。”
他又抽出来一张瑞士银行的金卡,扔在了酥玉身上,接着便是一张又一张世界各大银行的钻石卡,白金卡,黑卡,还有各种无上限的信用卡,足足有二三十张那么多。
眨眼间,霍诉已经豪掷将近百亿。
他说,“我用这些东西,买你一颗心,够吗?”
酥玉有幸,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钱砸的起不来身。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床上起来,落在身上的那些卡,因为她起身的动作,哗啦啦的落在了床上。
她刚才,被卡砸到脸了。
“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伸手,她随手都抓起来好几张钱,紧紧的握在手中,举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晃了晃,
“我愚笨,实在不明白,少爷的意思。”
她表面面色无波澜,但是心中却在祈求,霍诉,你若是说出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在我的心上插刀子了。
求你,不要……
霍诉伸手,从酥玉的手中抽出一张钱来,翻着看了看,“钱是收买人心最好的工具,不是吗?”
酥玉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所以,你也认为,我是见钱眼开的女人,是吗?”
她颤颤巍巍的从床上站起来,艰难的仰着头对上霍诉杀心的双眼,
“曾经,你放蛇咬我,将我推下水塘差点淹死,你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说我不过是寄居在你们霍家的讨吃,因为班长对我好,你找人打了他,将他逼得转了学。高考那年,你拿走我的准考证……”
“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从不恨你。可是今日,你将这卧室变成囚笼,又要用这许多的钱,买我的心。我真的,恨你了。”
她将手中的钱,全部按在霍诉的胸膛之上。
十指,冰凉之极。
喉咙,如鲠在喉。
她松手的那一刻,钱全部掉在了地上。
“我给你钱,你恨我?”霍诉嗤笑一声,“茕,你这颗心到底是廉价,还是贵?为何那个章泽,不费一分一毫就可轻易得到。而我,给你天价财富,你却不屑一顾?”
酥玉想,无所谓了,霍诉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心痛的。
骗人,骗人的——
明明心就还在疼得厉害,为什么说不疼,她都快疼的不能呼吸了。
“我和章泽相识,是在我考上大学的第一年,参加射击课的时候认识的。他对我很好,你知道好到哪种程度吗?Y国的冬天很冷,我又体寒,他就将我的手伸进他的脖子里去暖。他自从知道我体寒,每天早上我的课桌上,都有一杯暖暖的奶茶。那个时候冬天下雪,雪深到了膝盖,不能开车,我想吃糖葫芦,他就抽着上课时间,来回12公里外徒步到唐人街去买。就是那一次,他第一次得了冻疮。我在酥家被父亲家法责罚,他不顾当时章家和酥家的合作项目,将我从酥家带出来,细心疗伤……”
酥玉深吸了口气,倏而一笑,
“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章泽,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恨你。”
他把她当做可以用钱收买的女人,质问她这颗心究竟是廉价还是昂贵。
霍诉一声嗤笑,眼神之中全然都是冰冷决绝,“你恨我,是因为你的心目中有别的男人。因为我,让你们不得相聚。”
“哈哈……”酥玉仰头大笑,“既然如此,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转身,她坐在了床上,双眼望着别处,嘴角依旧残留着笑意。
只是那笑意,一点都不是真诚的,而是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她以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可是霍诉却依旧不懂她的意思。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钱。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做吧。”霍诉冷冷一笑,边走便解着自己的衣服,如同黑暗的夜晚,衍生出来的恶魔。
他将酥玉一把推倒在床上,期身而上,“我要让你的身心全都是我一个人,不管是外面,还是里面……”
他蛮狠粗暴的将酥玉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不顾酥玉的推搡和拒绝。
不是说吗,征服一个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征服她的身体吗?
深夜的卧室,一阵凉风,吹动窗边的幔帐。
轻纱帷幔在空中,摇曳着轻盈的舞姿。清冷柔和的月光,照进了还残留着****的卧室。
照进了,靠近窗边的女人的眼睛里。
酥玉双目无神无色,目光呆滞的望着这一室月光。
嘴角,似乎还残存着霍诉吻过的痕迹。脖颈处,胳膊上,大腿处青青紫紫的一片又一片,伤痕不浅。
刚才欢爱之间,霍诉咬着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