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我?阮如玉,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手上还有婚书呢,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他发了狠的把扫帚抢过来扔到地上,抬起手又要打阮如玉,阮如玉见状梗着脖子,“你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会让儿女认你的!”
阮如玉的头发散落,衣服也被撕扯到一边,露出白嫩的脖颈,云致远目光一寒,嘴角挂着阴狠的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不收拾你,你都忘记自己是谁的妻!”
说着,云致远一把抱住阮如玉,嘴角凑到她的脸上就亲。
阮如玉吓得浑身僵硬,又猛地回过神来,“云致远,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云致远的气息喷洒在阮如玉的耳垂旁,“是不是都忘记那个感觉了!”
阮如玉和云致远撕扯起来,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很快就被云致远按在桌子上,她哭着喊着说不要。
云致远此时已经兴奋,尤其是看到阮如玉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早就情动起来,“你现在说不要,一会儿你就会求我说要的。”
阮如玉无计可施,只能大声嘶喊,“救命啊……”
云致远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往她裤子上扯,“现在谁也不可能来救你了!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女认不认我都没关系,我手上有婚书,你是我的女人,他们自然要乖乖地和我回府!”
云重紫坐在马车上,想起方才在鲁国公府时,叶老夫人对她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她是想让自己进宫给太子诊治。爱豦穬剧
上一世她在康乐侯府里看过太子的诊断药方,即使不看,她也能推算出他现在的病情,此时已是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太子的病和云锦鹏是不同的,云锦鹏是不能见死不救,而太子……却是天命不可违!
云重紫揉了揉眉心,太子的病不能治,也无法治,更治不得!
治好了,他的政敌会让她会死,治不好,那她更会死。
皇族王位之争她无意卷进去,只是她忽然觉得有一股力量推着自己前进,似乎有一只脚已经迈进去了……
马车经过状元面馆的时候,云重紫掀起帘子向外看了眼,铺子已经打烊了,鲁国公府的马车停放在巷子口,她刚下马车,就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喊道:“三娘,不好了,娘不见了……”
云重紫定睛一看,居然是祥哥儿,她的眉头皱得更深,沉声问:“怎么回事?”
云呈祥急得不行,一把拉着她往家走,“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娘的东西都不见了,我又去铺子里看过,里面一片凌乱,不知道娘出了什么乱子。”
云重紫走回家一看,果然如祥哥儿所说,家里的银票还在,但现银都不见了,娘亲的衣服也不在,她冷着脸站在原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娘,你倒是说话啊,你说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你回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娘吗?”
云呈祥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都怪我晚上回来晚了,如果娘有什么三长两短……”
“不会,娘不会出事的。”
云重紫站在院子里把整件事想了一遍,“云致远在哪?”
“没瞧见啊,他早就回府去了吧。”
云重紫直觉这件事和云致远有关,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院子外有人扔进来一张纸条,落到了她的脚边,她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阮如玉在东四街23号。”
“是芍药姐姐的纸条吗?”
云重紫摇头,“不是,上面没花。”
祥哥儿急得直跺脚,“那是谁?”
“这是要引我们去呢……”云重紫握紧了纸条。
“那娘是不是在东四街?我们去还是不去?”
“不管在不在,我们都必须去。祥哥儿,你先去东四街,如果娘在那里,你就想尽办法也要把娘亲带回来,如果她不在,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我再想别的方法去找娘。记住我的话了吗?”
“好!我这就去。”
祥哥儿不迟疑,一股风似的就跑出了门外。
“阿甲!”
云重紫朝黑夜里喊了一嗓子,转身就进屋,从桌上拿出纸笔写了张纸条,交给他,“把这个交给威信候府的芍药姑娘,她看到后就知道怎么做。”
阿甲点点头,握着纸条就闪出了屋子。
不等云重紫喊话,达魁就已经主动现身,云重紫直接吩咐他:“你去东四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从身上掏出一包药来,“如果有人在里面,不管那人是谁,把药粉直接灌进去!”
达魁点点头,却没离开。
云重紫抬了抬眉看他,“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达魁看出云重紫很是焦急,“如果阮大娘不在那……”
“不在那,你办完事就回来,我再想被的办法。”
只要那里有人在,不是害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