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何白的父亲见状,走上前将何白扯回了身后,然后板起脸,面色凝重,说出的话却意味深长:“姑娘还是想清楚些再说话吧。即使你今日侥幸走出了我何府的大门,日后我贞西何家与岑南白家在江湖上放出的追杀令,姑娘你确定能逃的了吗?若......”
我如何逃不了?
我抚着衣角的手顿住......等等,岑南白家?
我抬眼看着他的父亲,打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你说,岑南......白家?”
“是的,内子乃岑南白家人。”
......所以,师傅唯一流落在外的那瓶药,就在何白母亲家人的手里。
思及此,我从躺椅上下来,走到何白父亲的面前,道:“我可以制解药救你妻子。我没有药方,我需要十日去试毒,去解。”
见我答应的这么爽快,他还以为是威胁起了效,抚着胡子假装不在乎道:“只要姑娘能救回内子,那追杀令的事......”
还不等他说完,我接着说:“几年前,我师傅无涯子,在岑南白家放了一瓶药。”
“你可拿它换我三个条件。救你妻子,便是其中一条。”
“我敢在黑市卖毒药,自是不怕追杀令的。不信你便试试。”
他被我最后一句话气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干脆猛地拂袖不再看我。转过身去呵斥那些下人:“还杵在这里瞧什么!还不快去请白家家主!”
下人们做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