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姐姐去世,这是事实。你若难过,可摔丧驾灵,行未嫁女之礼数,也算尽一尽哀思。”又对扛棺几人道,“启程吧。”
她愣愣的,拔腿冲向灵柩,被樊栩一把抓住。
“雁枝呢?”她慢慢回头,扯起一个难看的笑,“雁枝去哪儿了?”
樊栩命左右:“把娘子带下去。”
话音刚落,大堂响起清脆的耳光声,甚至有两声回音。樊栩的脸偏向一边,苍白面颊立刻浮现几根手指印,耳朵有了不正常的嗡鸣。燕婠这一巴掌用足了气力,自己险些站不稳,右手一抽一抽的疼,很快红成一片。
原本喧闹嘈杂的大堂,此刻所有人齐齐噤声,好像被人掐断了喉咙。被她踢翻的火盆里,纸钱余烬在苦苦挣扎,抽搐几下,不甘心地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