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歌低眸看他一眼,“我没乱动!”
夜知寒咽口唾沫,无奈开口,“好,你没动,那你乖乖待着。”
“你还是在说我动了。”
“没有。”
慕挽歌反驳,“可你让我乖乖待着,不就是让是我别动。”他当她是傻的吗?
夜知寒无奈,“好,我不说了。”
慕挽歌努努嘴,脸露不悦,这话说的,怎的感觉好似是她让他不能开口说话的!明明她只是想要澄清一下,她不是乱动,就是调整姿势罢。
寂静良久,吴泉讪讪开口,“慕挽歌,方才你说的‘后来的事’是什么?”
如今他们都晓得了事情的大概,明明可以直接合离的事,这后头怎会还有事情要做?
慕挽歌沉吟半刻,脆声开口,“咳咳……我的确说过。就是我们如今虽说是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但是就如此的贸然做事,是会打草惊蛇的。”
吴泉微微蹙眉,似有不解,“慕姑娘,你这打草惊蛇怎么说?”
慕挽歌清咳几声,笑道:“诶!你们的心思果真还是太过单纯了。只想着如今,不想想如果我们这么做了是能成功收手呢,还是会让事情更加的严重。”
吴泉闻言,豁然开朗,“慕姑娘,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懂了些。慕姑娘莫不是在担心我们这番行事,让她晓得了,那么她娘家怕是会闹事,这样一发不可收场,可能会合离不了,还可能往后想要合离怕是也不可能了。”
“吴大哥可真是聪明!”慕挽歌笑靥如花,“嗯,事情就如吴大哥说的那般。那稀罕人物怕是不敢闹,也想不出这妙法,但她娘家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就看这拿捏陈松他爹和来吴大哥家闹事,这哪一项没经她娘家的手,而这事怕也是那娘家给提的。”
她敛起笑,沉声说道,“所以,我们不能贸然,得等到那个最佳时机。”
陈松揩干泪,弱弱开口,“那姐姐,你说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啊?”
这声音软软糯糯,又带着些胆怯害怕,入耳极为舒适。而他那一头乌发蓬蓬松松的,正在风中飘曳着。
慕挽歌舔舔唇,探身就想去摸陈松那蓬松的小脑袋。
夜知寒脸色一沉,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陈松见此也害怕的躲到吴泉身后。
慕挽歌看看自己的小玉手,惋惜的努努唇,那蓬松的乌发随风飘逸,像极了毛绒绒的毛发,看起来好似很软很好摸的模样。
可真是可惜,明明就差一点点就能摸到的,就一点点啊!
那毛绒绒的毛发啊!快让朕宠幸一次!朕会万分喜悦的!
夜知寒脸色阴沉,睨陈松一眼,凤眸阴沉带着些许寒意,就好似心里有头野兽马上就要冲了出来。
他眼微眯。
在这万目睽睽之下,小姑娘竟想去摸那少年的头!还敢来问他‘羞’字如何写!
怎的不问问自己‘不知羞耻’这四个字如此描绘呢?
慕挽歌收回手,沮丧答应,“最佳时机是不能算出的,只能去等待,慢慢来,它迟早会出现的。”
吴泉拉着陈松的手,上前对慕挽歌鞠躬,声音恭敬,“感谢慕姑娘出谋划策,感谢的话言之不尽,等到时事成,我会摆下宴席来感慕姑娘。”
慕挽歌看着陈松的头,嘟嘴,“不必不必,都是顺手之事,不足挂齿。”
那头,真的好想好想摸一摸!
一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