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它露了一点,我发誓,我能把整只狐狸给拽出来。”
藏在广袖之下的拳头,已经咔咔作响,面上却依旧平静,这就是相国。
这时,搜查的兵士都已经完事,出来听令,李雁儒微侧头,“可有异象?”
相府的人都颤栗的看着兵士。
兵士摇头。
意料之中,李雁儒并不吃惊,如果能这么简单扳倒帝幽,这个人,可就不是相国了。
“相国,多有叨扰,下官告辞。”李雁儒迈步出了相府,全然不顾身后那张扭曲的脸。
“猖狂至极!”帝晅珩难忍,想要讨伐此人,却被帝幽伸手拦住了去路,帝晅珩焦急,“父亲……”
李雁儒啊,帝幽盯着此人的背影,勾起了唇角。
第一个让他帝幽颜面扫地的人。
君瑾都不敢为难的帝幽,今日竟被这无名小卒给威胁了一把。
甚好。
帝幽黑了眼睛,向后看了一眼,问:“老三呢?”
帝晅珩看了眼,也没寻着人,“三弟他……”
“父亲。”五子帝修寒上前道,“三哥和杨家的公子到荨山打猎去了。”说着向大哥帝晅珩看了看,后者对他点了点头。
“去找,让他速归。”帝幽语气凌厉了些,自然是生怒了,但是对谁,显而易见。
父亲一直在朝中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皇帝也得给面子的人物,相府里的人很少见他生怒,现在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御史,嚣张气焰比皇帝都甚,父亲要对此人下手,完全意料之中。
“老九呢?”帝幽突转了话锋,这下没人接了。
不过哪需要人接?他只要人不在相府,就指定在一些茶楼小院,帝幽冷哼一声,“贯是个没出息的,一天到晚只知道泡女人了。”
帝幽甩了甩衣袖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