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臣,拿走臣的玉佩,权做睹物思人之用。”
上无双亲,长兄如父,这么解释倒也说得通。但付太后心底还存着另一桩事情,神色仍旧凝重,未曾缓和。
白子靖审时度势,试探着问道,“这不过是一枚家传玉佩,太后为何如此?可是这玉佩有什么不对之处?”
“并非如此。”太后目光放远,似在追思往事,“只是这玉佩勾起了哀家的一些情思……对了,白丞相,哀家这么问或许唐突,但——你和你妹妹是否并非不是亲生兄妹?”
白子靖和白子菲都是他,这叫人如何作答?白子靖沉默不语,付太后见他如此反应,便以为是默认,连忙追着说道,“皇家也曾有一枚与丞相之妹所配一模一样的玉佩,当初,哀家将它作为护身符赠予了哀家的亲生骨肉,只可惜,现在不知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