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妩叶对我和叶护笑笑,泪光闪现,还有托付。我点头,心中轻叹……
饭菜摆在面前,我没有任何胃口,这时,鼓乐响起,叶护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眼底仍有疑问。
头曼突然看向我:“凝烟!唱首歌吧,听说你的歌能让沙漠中的花盛开。”
我迟疑,却看见他眼中的警告,只好瞪回去,起身,大帐中静得吓人,不自觉我带上冷笑,真是可悲,一群被头曼控制的人。
在乐手的身边站定,我轻轻喉咙,只想起一首《离歌》,却心明,在此时不能唱这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将《天亮以后说分手》唱了出来:
“天亮以后说分手我不敢要你为我等候,
天亮以后说分手是多情让人无情,
走在那人生风沙谁看见男人有血有泪,
冷冽的风谁在唱着离歌,
黑夜沉沉你眼里有恨火,
用力拥抱爱狂烧将成灰烬,
不应该动了真感情明日天涯,
又多个人心碎,
天亮以后说分手你答应我绝对不回头,
天亮以后说分手爱是不完美最美,
心如刀割也沉默是谁说男人无血无泪,
这一刻你是眼中唯一,
这一刻你是心中唯一,
这一刻我在你的梦里,
这一刻你在我的梦里。”
很庆幸,很多人没有听懂,但我确信头曼、妩叶能明白,这不过是他们纠葛的浓缩,也同样是我唱给远方的冒顿……
一夜无眠,拂晓,我和莲丫、额琥、还有巴特尔就上了马车,马车中还有昏睡的叶护,莲丫莫名,额琥明智地选择闭嘴,挥动鞭子,马车缓缓启动。
远处,我看见一簇火把,火把下,头曼骑在一匹黑骏马上,望着我们,妩叶站在傍边,几次想要冲过来,又忍了脚步。
几句《离歌》清亮又撕裂地吼出,送给他们,也送给自己,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爱情
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
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原来爱是种任性不该太多考虑
爱没有聪不聪明只有愿不愿意
……”
天仍旧黑着,看不见星光,也看不到朝阳,前方只有一片茫茫的草原……
6.2伏击
天雾蒙蒙的,即使走了3个时辰后,依旧是雾蒙蒙的,就好像我的心情。
额琥终于打破了沉默,问我:“我们为什么要走?去哪里?”
我摇头:“有很多原因让我们走,可我不能说。只能告诉你,匈奴不能呆,精绝不能回,月氏不能去,不知道哪里可以停留!”
额琥听了反而有一种兴奋:“这样也好,我们就可以南下去中原了,听说那里能学到很多在这里学不到的东西呢。而且,我们现在就是在往南走。”
我回忆着现在中原的朝代,应该是秦始皇的统治,一直很崇拜这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有机会回到古代,真想去看看咸阳宫的宏伟,这个帝王的威严。不过,想想又觉得很难成行,我们现在标准的胡人模样,很难入关啊,正觉得可惜,突然又想到,如果我们改妆进入了,冒顿定是难以进入,中原反到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心下一宽,却因想到了冒顿,心又疼了……
就这样一路向南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清晨,叶护还没有醒转,莲丫有些担心,额琥说:“看来,这药效是要坚持到他绝望地知晓无法回头,才会失效。”
我点头:“我宁愿自己也能昏睡,不这样清醒。”
“我这是在哪儿?”叶护这时醒转过来。
“南下去中原秦朝的路上。”我说,额琥听了,回头望了我一眼,满脸的兴奋,扬起手中的马鞭,催促着马儿飞奔。
“为什么?”叶护很是惊讶。
“你父亲的安排,我并不明白。”我撒了谎,但不完全是谎言。
叶护皱了眉:“为什么让我和你一起离开,你……?”
我打断了他的话语,其实也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你父亲并不想娶我,只好这么安排。你的母亲,她……”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叶护却释然地说:“我的母亲只会留在草原上陪伴父亲,她不会离开,只会对我有不尽的牵挂。”
我心下叹气,叶护并不知道他父母的秘密,这样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叶护看向我:“我们为什么去中原,而不是去找冒顿哥哥?”
我深吸口气:“我们不能去见他!”
叶护凝视我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
我在心底感激他的缄默,因为实在无法回答他的疑问,会疼,会哭。
许久,叶护挪开了凝视我的眸,淡淡地说:“我们为什么是去中原?”
“你不想去吗?”我反问。
叶护摇头:“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