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魏辞讲完了,还没有声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少年的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
闻言,魏辞反问道:“你是谁?”
少年似乎不悦:“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辞:“··········你不认识我。”
少年:“·············”
就在魏辞打算说话的时候,忽然那少年的声音消失了。
魏辞道:“少年?”
系统:【消失了。】
魏辞道:“你知道那声音是什么人吗?”
系统:【听起来耳熟。】
魏辞道:“也是系统?”
系统:【是。】
魏辞便道:“那你方才怎么不说话?”
系统:【我说了,但是那个系统听不到我的声音。】
魏辞皱眉:“可是他听到了我的声音。”
系统:【所以,你接着讲故事。】
魏辞点头道:“好。”
言罢,道:“萧颖士开元二十三年及第,恃才傲物,敻无与比,常自携一壶,逐胜郊野,偶憩于逆旅,独酌独吟。”
“会风雨暴至,有紫衣老父领一小童避雨于此,颖士见其散冗,颇肆陵侮,逡巡,风定雨霁,车马卒至,老父上马,呵殿而去,颖士仓忙觇之,左右曰吏部王尚书也。”
“颖士常造门,未之面,极惊愕,明日,具长笺造门谢,尚书命引至庑下,坐而夷之,其曰所恨与子非亲属,当庭训之耳,复曰子负文学之名,倨忽如此,止于一第乎,后颖士终于扬州功曹。”
“唐玄宗开元二十三年,萧颖士考中进士,自恃才华,傲慢无比,自认为没人比得上他。”
“曾经携着一壶酒,寻找野外的美景,有一次在一个地方休息,一个人喝酒吟诗,恰好暴雨狂风突然来临。”
“有一位穿紫衣的老人领着一个小孩也在这里避雨,萧颖士见老人普通平常的样子,就肆意笑话他,一会儿,风小了下来,雨过天晴。”
“突然车马到了,老人上了马,侍卫在后面吆喝着走了,萧颖士急忙打听,旁边的人告诉他这是吏部王尚书。”
“萧颖士曾经去登门拜访王尚书,从未见过王尚书的面,极为惊讶,第二天,他准备了很长的信,到王尚书家里去谢罪。”
“王尚书命令人把萧颖士领到走廊里,坐下来责备他,说所遗憾的是我与你并无亲属关系,否则要像父教子一样训斥你,又说你倚仗着自己有才,傲慢到这个样子,做一个进士就到最好了吗,萧颖士到死也只做了一个扬州功曹。”
讲完一个故事,魏辞道:“讲了这么多故事都没有用,你说,这故事,是不是就是钥匙?但是我们讲的故事,都不是钥匙,你们应该知道钥匙,应该拿着钥匙,不会是你忘了吧?”
系统:【没有。】
魏辞道:“没有忘?”
系统:【不是,没有这个钥匙。】
魏辞道:“那就这么讲故事?”
系统:【是。】
魏辞只得道:“刘安世,父航,终太仆卿,安世登进土第,不就选,从学于司马光,咨尽心行己之要,光教之以诚,且令自不妄语始。”
“迁起居舍人兼左司谏,进左谏议大夫,安世仪状魁硕,音吐如钟,初除谏官,未拜命,入白母曰朝廷不以安世不肖,使在言路,倘居其官,须明目张胆,以身任责,有忤,祸谴立至。”
“主上方以孝治天下,若以老母辞,当可免,母曰不然,吾闻谏官为天子诤臣,汝父平生为之而弗得,汝幸居此地,当捐身以报国恩。”
“正得罪流放,无问远近,吾当从汝之所,于是受命,在职累岁,正色立朝,扶持公道,其面折廷争,或帝盛怒,则执简却立,伺怒稍解,复前抗辞。”
“旁待者远观,蓄缩悚汗,目之曰殿上虎,一时无不敬慑,家居未尝有惰容,久坐身不倾倚,作字不草书,不好声色贷利,其忠孝正直,皆则像司马光,年既老,群贤调丧略尽,岿然独存,而名望益重。”
“梁师成用事,心服其贤,求得小吏吴默尝趋走前后者,使持书来,啖以即大用,默因劝为子孙计,安世笑曰吾若为子孙计,不至是矣,吾为元全人,见司马光于地下,还其书不答。”
说到这,魏辞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
便继续道:“有一个叫刘安世的人,父亲刘航,官做到太仆卿,刘安世中进士以后,不去参加铨选,跟随司马光学习,曾向司马光请教全心尽责、立身行事的关键。”
“司马光教导他要真诚,并要他从不说假话开始,后来伍起居舍人兼左司谏,升任左谏议大夫,刘安世体貌魁梧,声如洪钟,在他刚刚被任命为谏官、尚未拜官任职时,上堂告诉母亲说朝廷不因为安世不贤,任命儿为谏官,如果做了谏官,一定要有见识、敢做敢为,自己敢于承担责任,但倘若有冒犯皇上之,灾祸便马上临头,皇上正以孝道治天下,如果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