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是低头思考,或是仰头叹息,没有一点要歇息的意思。
“搞创作的真是疯狂啊……”我只能这么感慨。
“别管他了,”张勋微笑着说:“他应该找到了新的方向,你想让他变成以前那种行尸走肉的样子吗?”
“但愿他快点好起来,”我叹息着说:“他不应该被埋没在这里,外面的世界才能展现他的才华,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做个顾影自怜的疯子画家。”
“你也会好起来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张勋坚定地说:“我们都不该被禁锢在这里。”
越来越多的人来我们病房看这幅画,准确的说是看盛开在墙上的这多彼岸花,那些狂躁的,神志不清的家伙们,在这朵花面前变得像个乖孩子。
“知道吗?”“疯子二号”跟我说:“王连生很了不起,他的东西可以安定人的心神,比那些狗屁镇定药要强太多了。”
我深有同感,因为每次看这幅画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种祥和平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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