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跟着我,我让你在海市横着走!”
“你特么的能不能闭嘴!”陈蔓噌一下坐了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南柯垮下脸。
“你看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要真好心,就陪我去喝酒!”陈蔓说道,“喝一夜,你敢不敢?”
“喝就喝,谁怕谁?”南柯梗着脖子说道,“别说一夜,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你说的啊,不喝是王八蛋!”陈蔓掀开被子下了床,拉着他就走。
两个人就这样扬长而去,把我们扔下不管了。
“嘿!这叫个什么事儿?”罗浩哭笑不得,“重色轻友的东西,大冷天非把我们拉过来陪他打牌,现在为了个女人又放我们鸽子。”
“走吧,跟着他,这两个都是惹事精!”易轻尘也很无奈。
到了楼下,阿宾不在,应该是送齐乐去了,我们坐着罗浩的车,跟在南柯那辆大红色的奥迪去了夜阑珊。
一进包房,两个酒疯子直接点了五打啤酒,全开了,一人一瓶对瓶吹,眨眼功夫就干了七八瓶,看得我瞠目结舌。
我生理期,易轻尘不让我喝酒,让服务员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和罗浩两人浅酌慢饮。
他们不敢多喝,要看着南柯和陈蔓。
我想起上次一起喝酒时常辉也在,就问易轻尘今天怎么没叫他。
“他在医院陪阿媚呢!”易轻尘说道。
“……”我觉得常辉真是个奇葩。
坐了一会儿,我借口上洗手间出去了。
我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尚岩。
他一直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他。
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我打算回去,路过一个包房时,服务员开门进去送酒水,我无意间从半开的门缝看到一抹桃红色。
“尚岩!”我一激动,趴在门口叫了一声。
屋里坐了五六个男人,正在说事情,听到声音,齐刷刷向我看过来。
尚岩正翘着二郎腿,桃花眼半眯着靠在沙发上,看到是我,放下腿走过来,板着脸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和陈蔓来喝酒,出来找找你,想看你伤好了没。”我说道。
尚岩脸色缓和了些,嘟着红艳艳的唇往我脸上吹了一口气。
“你心疼我呀?”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瞪他,“伤口到底好了没?”
“这么关心他,进去让他脱给你看呀!”后面突然走过来一个男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房间。
我撞在尚岩身上,还没站稳,门咣当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