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啊。
她用小勺子刮起表面一层奶油,晶莹润滑,还有些许Q弹。
这块奶油怎么这样啊!
他充满期待看着她,像是第一次看人家吃蚂蚁一样的好奇,让他充满少年感,倒叫她失了神。
这个人和那个人······
“吃。”居然还走神。
“我吃,你也要吃。”
“这是筹码?”
她闪动眉毛,一副计谋得逞得意模样,“是的。”
她看了看奶油,放进嘴里。
奶油并没有想象那么甜,只有淡淡的柠檬香和奶香。
“到你了。”
她递出勺子,舔了舔嘴角的白色奶油渍,“喏。”
他不紧不慢地接过,在蛋糕表面刮了碎屑的一点放进嘴里。
“算了,你还是偷个脑子给我吧。”
跟这种人斗智斗勇真的很累啊。
Don看了看剩下的提拉米苏,“赢了呢。”
“嗯?”
他摇摇头,“不要吃了,很甜。”
哇哦,良心还在耶。
“他们真的只是交流思想吗?”
“你不觉得组织这次宴会的人才是真的厉害吗。”他看着周围的人,晃了晃高脚杯,“很不简单。”
她又吃了奶油蛋糕上的奶油,要是有水果更好了,不会那么容易腻,还帮助消化。
又吃了一口,并没有搭话。
他转头看她,奈何地叹一口气。
梦中的她很爱洋雏菊,长长的卷发总是沾上几片花瓣,看起来像一个美丽的油画少女。梦中的绵羊看见她都会千依百顺,缩起羊蹄子蹭到那个女孩的怀里。怪不得,那个男子会吊死在她那棵树上,对他而言,就是毒瘾一样。
————
“各位,我对收到邀请函的你们倍感崇敬,对破解密码前来参加派对的你们倍感佩服。”刚刚那个金发男,登上正中央的舞台,在一束强光的照射下,鼻梁深邃,蓝眸清明。
原来他是这次的司仪。
“这个派对,一生一次,绝无仅有,是因为它有一个传统游戏,”他眉飞色舞,“那么我现在说一下规则。”
“规则如下,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名为魔子(Lucifer),你们需要推理,证明,指正,可是指认错误时,需要面临‘消失’(disappear),若指认成功,魔子面临‘裁决’(adjudication),其余人,‘得救’(save)。注意哦,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没有人能中途退出。”
司仪拍了拍手,几个穿黑衣的大汉开始迅速摆红木椅,围成一圈。
“就是个推理游戏。”年轻的天才们开始讨论和猜忌了。
“可是他没有说裁决,消失是什么。”有人挑刺般地提出疑问。
“我听说,参加这个派对的人都有去无回。”
“嘁,我可是科学主义,无神论者!鬼扯什么!”
……
入座,那么,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