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拿着两只断脚，往断腿处比划了几下，犹如穿鞋一样轻描淡写的接好了断脚。

    “嘿嘿嘿……”

    道济拍了拍脚丫子，长身而起，摇着破蒲扇，蹦蹦跳跳的嬉笑道：“好玩，真好玩。”

    聂隐娘本想去追，却见和尚的双脚，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完好无损，连半点疤痕都没有下，而那断裂的衣袍破布，则被和尚捏在指尖。

    道济一手拿着破布，一手拿着破蒲扇，跳来跳去，仿佛在扭秧歌。

    聂隐娘眼神惊变，猛地想起了，流传在江浙一带，有关神僧济公的一些乡野奇闻。

    莫非传说是真的？

    聂隐娘低下头去，看了看手中长剑，又看了看道济的腿脚，陷入了沉思。

    道济走得一摇三摆，蹦蹦跳跳，像疯子一样朝院外走去。

    乡民们终于回过神来，在村中长者的带领下，向道济施了大礼。这群乡民全村被毁，拿不出像样的礼物，唯有三跪九叩，拜谢救命之恩。

    “和尚！”夏侯冷不丁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道济蓦然回首，挤眉弄眼，油腔滑调的说：“你朋友的问题嘛，佛祖曾经曰过，不让贫僧说。贫僧若是说了，佛祖就算不亲自责怪贫僧，也会派出座下徒弟金蝉子。那金蝉子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能曰得很哟……”

    “李修缘！你个没良心的妖僧，到底还不还俗，娶不娶我表姐？”聂隐娘见不得道济嬉皮笑脸，一声怒叱，拔剑出鞘。

    夏侯却转身看向湖对岸，只见雷峰山顶，小师太正在凝视远处火山，宝相庄严。

    若说无情……

    那个走出院门的癫僧道济，比对岸的法海小师太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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