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点的是白酒……
“少喝点哦,你不能和我比,我酒量不错的……
“这虾子辣死了……你看你喝了两口就头晕了吧……这孩子,没喝过就别逞能啊……
“喂,丫头,别睡觉啊……你这样怎么回去呀……
“唉,老板,结帐……”
……
蒋啸天忍痛付了一百二十八元的帐,回到桌前,摇了摇昏然沉睡的钥钥,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时间很晚了,应该送她回寝室去。
他找到钥钥的手机,翻起电话号码,希望能看到樱樱的名字,但是越看越让他头大,里面的署名全部是什么小气大叔、小咸猪头、一点不暖和、喝汤宝宝、兔子拉壮丁等等莫名其妙的名字,连一个正规的人名都没发现。
蒋啸天苦笑不已,无奈只能放弃,将她背起来,朝猫猫一族楼走去。
幸运的是四楼没把黑毛大狗放出来。当他艰难爬到501门口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负重爬楼梯真是个锻炼身体的绝佳法子!也幸亏这小丫头不怎么重!
蒋啸天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面黑漆漆的,摸索着将灯钮按下。
一道白光瞬间照亮,亮光之下,一条人影四仰八叉的躺在木制地板上面。
蒋啸天吓了一跳,险些将背后的钥钥丢下去,慌乱间赶紧将钥钥又朝上提了提。这时他才看清横躺在地面的居然是鲜于方丹,圆睁着一对眼睛,出神地瞪着天花板,手里面还抓着电话。断线的滴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分外清晰。电话机旁,竖着一小箱双汇火腿肠,封口已被开启,从里面滚落出十几根肠仔。
蒋啸天松了口气,斜他一眼,说:“躺这里装死啊?灯也不开,搞什么飞机?”
鲜于方丹的眼神仿佛自遥远的地方投射而来,望了蒋啸天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天花板。
蒋啸天看着那箱火腿肠,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因为被自己耍惨了,所以生气了?嘿嘿,火腿肠买了不少嘛,今天那条大狗肯定美美吃了一顿。居然不理睬人,是不是看到我背了个女生回来?
蒋啸天说:“咳,她是我们社团的社长,就是帮我找到这个房子的钥钥,喝醉了,不知道她的具体住址,所以……”
鲜于方丹翻身坐起,丢了电话,瞧都不往他们这里瞧一眼,径直走进卧室。砰的一声,狠狠关上房门。
关门声震得整个楼层都一颤。
蒋啸天脑门微仰,心下气道:什么事啊?不就带个人回来吗?我们生理上都是女的,又不能怎么样?你那是什么臭脾气?
蒋啸天也懒得管他,把钥钥背回卧室,轻轻放倒床头。刚刚替她脱掉鞋子,她就十分自觉地滚到床铺中间。蒋啸天无奈笑了一下,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打算去洗手间洗澡,正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床上钥钥发出轻声呓语:“妈妈……钥钥要……妈妈……”
蒋啸天回身看着她熟睡的身影,轻叹口气,摇头笑笑,关了灯,返身悄掩房门。
钥钥偷偷睁开双眼,窃笑了几声,张望着这间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安然的闭上眼睛,将被子一直拉到鼻头边上……
蒋啸天洗完澡走出来,发现电话仍丢在地上,于是白了鲜于方丹的卧室一眼,走上前,将电话挂好。
丁铃铃——丁铃铃——
在他尚未起身之际,电话铃竟然响了,于是顺手接过,说:“喂,请问找谁?”
“你是……谁呀?”电话那头传出一个女孩子迟疑的声音。
“我是蒋啸天,你找谁?”
“哦,你就是和方丹一起合租的同学吧?听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那个,方丹在吗?”
难道是鲜于方丹的女朋友秦丽丽?
“他好象进屋睡了,门都关死了。”
“那就好,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你帮忙转达一句话?”
“好吧,你说。”
“你就跟他说,叫他明天不要来w市,一切都没用的。就这么告诉他,他会明白的。”
“好的,我会……”
这时候鲜于方丹突然打开房门,蹬蹬蹬,急冲冲跑出来,一把将电话抢到手中,朝话筒里面喊道:“丽丽,我们不能就这样完了,我不会放弃……丽丽,丽……”
看来秦丽丽把电话给挂了。蒋啸天皱眉瞅着他。
鲜于方丹脸色铁青,握着电话的胳臂颓然垂落,电话咚的一声砸在地板上。末了,他冷冷的瞧蒋啸天一眼,凶巴巴说:“以后不要随便接听别人的电话!”转身,进门,砰,关门。
我靠,你凶什么啊?是我愿意听的吗?
呃,从刚才秦丽丽的话和他的表现来看……
难道,他们分手了?
(第二卷第二类人生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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